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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虎（無鞍騎乘 × 公共場合）（第1頁）

這幾日，他再沒有做那樣的夢。

天啟以為，身體也許會慢慢恢復(fù)，盡管心底那股隱隱的躁意始終未曾散去。偶爾靜坐時，那夜的細節(jié)便如潮水般涌上來，但他總能生生按下去。他是大師兄，行事當(dāng)穩(wěn)如山。

這一日，他奉命下山，率幾名弟子押送藥材回城，其中便有小師弟秦瀾。秦瀾年紀尚輕，眼中對大師兄懷著幾分近乎盲目的崇敬，無論是談吐、身手，還是那份沉穩(wěn)的男子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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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安穩(wěn)，直到將近城門，忽有一匹烈馬自集市外長嘶著沖來，蹄聲驚亂人群。馬背上的年輕女子被顛得東倒西歪，眼看就要連人帶馬撞進攤位。

秦瀾尚未來得及抽刀，天啟已如箭般掠出，長身若鶴，先在半空一把將女子抱下，穩(wěn)穩(wěn)落在安全之處。那一瞬，秦瀾只覺大師兄的動作干凈利落，氣勢逼人，果真正如傳言所言那樣沉穩(wěn)可靠。

然而下一息，天啟借勢回旋，飛身踏上烈馬的背脊。烈馬無鞍無韉，脊骨粗硬而有力，直直頂在他雙腿之間，生澀的摩擦透過薄布侵進皮肉。第一下便讓他心口驟然一緊，那觸感，像極了那夜鹿角覆著倒毛緩緩擦過體內(nèi)時，帶出的戰(zhàn)栗與酸麻，仿佛從深處喚醒了某個不該記起的地方。

腰下的酸麻猛然炸開，伴著一股熟悉的、又羞又癢的顫意，從尾椎一路攀上脊背。他下意識收緊雙腿，試圖穩(wěn)住自己，卻反而死死夾住烈馬的背骨，逼得它像被挑釁般猛然加快沖撞的頻率。

沖擊一下一下傳來，天啟xiong腔發(fā)悶，心跳失了節(jié)律，呼吸像被卡在喉口。理智在逼他維持大師兄的姿態(tài)，可身體深處卻像被反復(fù)按在記憶里的那一處磨弄。

秦瀾只覺得大師兄的背影更挺拔了幾分，手臂緊繃間鼓起流暢的線條，xiong膛隨呼吸微微起伏，薄布下的輪廓清晰有力。

端的是——

“長身兀立似岳，出手疾若奔雷”。

可他沒看到，大師兄的掌心早已沁出細汗，指節(jié)因用力泛白，汗水沿著臂彎緩緩滑落，沒入衣袖，在暗處滾成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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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摩擦一下一下碾進下腹的熱源，天啟口中泛苦。烈馬的背骨在雙腿間劇烈起伏，像是要把那處敏感反復(fù)碾碎。每一次躍動，都從會陰處重重壓入，酸麻像細針般蔓延開來，順著脊椎直竄上腦。

胯下軟肉在奔騰間一次次頂住褲料，他咬著牙，脊背繃得筆直，手中韁繩越收越緊，小臂青筋遒成一條條硬線，繃在陽光下透著冷硬的力道。

烈馬被逼得嘶鳴亂擺，他猛地收腿，用膝骨緊夾它的兩肋，借著力道一拉一擰，將馬頭硬生生扯偏。那一瞬，粗硬的馬背斜斜擦過雙腿之間，飽脹的囊袋在自身重量的壓迫下被死死碾住，酥麻從那片柔軟處直竄上腰脊，像一道火線燒得他心頭發(fā)緊。

烈馬終于被他勒轉(zhuǎn)停下，前蹄在地上重重踏了兩下，濺起塵土。人群爆發(fā)出一陣喝彩，秦瀾眼里滿是欽佩。

可天啟端坐馬背，背心的汗早已shi透衣衫，shi意順著脊背直往下淌，腿間那股脹硬與酸麻卻像被火烙般黏著他。下得太快，會被人看出異樣；拖得太久，那股在褲下翻涌的熱意又幾乎要逼他失控，他只能假裝是在安撫烈馬，穩(wěn)住它躁動的呼吸，也穩(wěn)住自己。

那名年輕女子被丫鬟攙著，神色感激，抬頭欲行一禮：“多謝大俠——”

話未說完，她的視線已落在他高坐的身影上。天啟微微前傾，假作撫平烈馬鬃毛，實則死死壓著腰腹，不讓那不合時宜的鼓脹在薄布下顯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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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彼穆曇袈犓破椒€(wěn)，喉間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澀。

他沒有催促女子起身，也不敢立刻下馬，只能端坐高處，神色淡然，像是在等烈馬安定，其實是在暗暗穩(wěn)住腰下翻涌的燥熱，好給自己爭取片刻，讓那鼓脹慢慢退去。

秦瀾在一旁牽著韁繩，眼角余光注意到，大師兄落地前，身形微微頓了一下，落地的力道輕得不尋常，步伐不快，像是在刻意避開某個角度。那雙一向穩(wěn)健的長腿，此刻每一步都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與克制。

他并未多想，只當(dāng)是馴馬時用力過度，便默默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