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會告訴你們,我停止戰(zhàn)斗是因為怕死嗎?
別說你們這些普通道友了,就算師兄、師父來問,我樊思成也是有原則的。
不可能承認這一點。
斥候們把野兔剝皮、洗凈,穿上木條,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
兔子油滴下來,在火里滋滋作響,兔肉的香味飄散開來。
濃郁的香味很快飄到了修行者這邊。
修行者們晚上都是吃的干糧,坐了這么久,大家都有點餓了。
聞著烤兔子肉的香味,大家忍不住向楊子倫那邊望去。
只見楊子倫拿著一包粉末依次抖過兔身,然后,他從包里摸索出了一只毛筆。
這個斥候不簡單,還懂文化,肯定是要記錄什么。
趁烤兔子的間隙,這么一點點時間他都要抓住,真是個好習慣。
不愧是個金牌斥候。
眾人各自在心里默默點頭,繼續(xù)看著。
楊子倫用清水把毛筆沖洗了一下,手指把筆尖掄開,他舉起毛筆往兔子身上刷了過去。
這是,要把兔子身上的調料刷刷均勻?
有辱斯文啊……
薛雪兒猛地一把捂住額頭。
丁琳琳頓時瞪大了雙眼。
白云喬輕捂著嘴,笑著搖頭。
樊思成、張海林心道:果然還是山野村民啊,難登大堂,
楊子倫再次給兔子刷上辣椒粉、花椒粉,兔子香味更盛。
片刻后,他用刀割下一小條兔子肉,塞到嘴里試吃。
嗯,熟了,他點點頭。
兔子外觀焦黃焦黃,肉白嫩白嫩,這才是真正的外焦里嫩嘛。
丁琳琳的肚子突然咕了一聲。
楊子倫站起來,拿了三只烤兔子向修行者這個方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