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
白云喬慘叫一聲。
“什么,你女朋友叫我嘶?”
楊子倫對樊思成使了一個眼色。
樊思成心領神會,暗暗發(fā)力把白云喬抱得更緊。
白云喬額頭冷汗淋淋,聽到他的問話怒道:“我沒…嘶…”
只見楊子倫嗖地一下拔出了箭頭。
他運指如飛,在白云喬的肩窩左右上下疾點。
噴涌的鮮血很快緩慢了下來,變成慢慢往外滲透。
點穴止血,這可是楊子倫的家傳絕技。
不過只能針對一般的傷口出血,遇到大動脈出血的話也沒辦法。
“噢,喬兄弟,你女朋友叫我沒嘶,是哪個我?。俊?/p>
楊子倫拿起裝酒精的皮囊,對著傷口沖了下去。
“我沒有…嘶…”
白云喬被楊子倫搞得快哭了。
楊子倫拿起小彎針,穿好棉線,下針來去如風,棉線收攏打結。
他用針如飛,三下五除二,就把白云喬的傷口縫合好了。
對著傷口灑上一層金瘡藥,他用布帶將白云喬的肩部牢牢包好。
“好了,累死我了。”
楊子倫看了下樊思成,表揚道:“哈批,剛才表現(xiàn)得不錯。”
他還對樊思成豎了豎大拇指。
樊思成臉一下紅了。
不是因為楊子倫喊他的那兩個字,而是因為他對自己豎起的大拇指。
楊子倫這一整套療傷過程下來,眾人真是看得目瞪口呆。
還能這樣?
眾人的心里都是這句話在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