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哥哥,為什么你做的紅燒羊肉會這么好吃?”
雅若是真服氣了。
薛雪兒也看向他,眼神里有同問的意思。
果然都是些大晉土鱉,楊子倫在心里呵呵了一下。
可知紅燜炊煙浩蕩處,今日早市沒有羊?
他說道:“紅燒羊肉與紅燜羊肉,別看燒和燜只是一字之差,效果那可是差之千里?!?/p>
“燒用的是急火,羊肉筋而不軟,湯汁附于外,香濃味沒有沁透羊肉?!?/p>
“燜則為緩火,羊肉筋而軟爛,肉汁與湯汁融為一體,味道香濃?!?/p>
“羊肉內(nèi)外沁透,我又加了酒和辣椒花椒,完全去除膻味的同時又帶來了特殊口感。”
薛雪兒有點驚訝,一個菜而已,還有這么多講究?
雅若夸贊道:“野人哥哥,這肯定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羊肉了?!?/p>
雖然楊子倫被夸得很受用,心底還是呵呵了一聲雅若土鱉。
這就天下最好吃的啦?
只怕是你對天下有什么誤解。
“好吃就多吃點?!?/p>
他笑瞇瞇地喝了一大口酒。
這幾天他真被累到了,趁著有可口的下酒菜得好好喝幾口解解乏。
“子倫,我能喝一口酒嗎?”
薛雪兒裝作不經(jīng)意問道,心里撲通撲通地跳。
楊隊長,楊子倫都肯定是不能叫了,那顯得太疏遠。
倫哥是丁琳琳第一個叫的,她享有發(fā)明權。
子倫兄則是白云喬的專用語,野人哥是三小隊斥候們的專用語。
連個野人哥哥都被面前這個小姑娘給霸占了。
想來想去只有子倫這個詞最好,親切中含著尊重,親密里顯得自然。
既沒倫哥那么肉麻,也沒子倫兄那么客套,自己還享有專屬權。
何況自己叫了他子倫,他豈不是就該叫自己雪兒了?
薛雪兒已經(jīng)想到了第五層。
誰知楊子倫搖頭說道:“老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