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倫心道好險,若不是自己有預(yù)見、動作準(zhǔn)確,今天這酒席啊,開場就得結(jié)束。
鄭天鐸終于緩過氣來,他說道:“我的媽喲,楊隊(duì)長,你的酒怎么這么烈?”
眾人紛紛低頭偷笑。
尤其是程峰,他是有過這般辛酸經(jīng)歷的。
剛才楊子倫故作大方地先干一碗,眾人都心知肚明,這家伙又在使壞了。
鄭天鐸的表現(xiàn)果然符合眾人預(yù)期。
只是沒想到,楊子倫還能及時地把人家的臉給推到邊上去。
薛雪兒心道,這家伙真是有點(diǎn)小小的惡趣味。
“呵呵,鄭營長,男人嘛就得喝最烈的酒,騎最烈的馬,紅塵作伴,策馬奔騰?!?/p>
楊子倫故作豪邁狀,悄悄瞄了一眼薛雪兒。
薛雪兒在心里呸了一口,她鎮(zhèn)定地拂了一下發(fā)絲,臉上卻悄悄飛起一絲紅暈。
“咳咳,也是,說得也是?!?/p>
鄭天鐸有些無語。
他覺得自己好丟臉,平時號稱千杯不醉,結(jié)果今天第一碗酒就出丑了。
而且還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有修行者大人,有程峰何國慶,自己居然給噴了。
還噴成了漫天酒霧。
別說,還挺好看的。
“鄭營長,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第二碗酒就好了,來來來,兄弟再敬你一碗?!?/p>
楊子倫又端起酒碗,仰頭咕咚一口喝干。
鄭天鐸燦燦地端起酒碗,這楊隊(duì)長也太熱情了,搞得好像是他在請客似的。
鄭天鐸端著酒碗,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一碗酒足足喝了十幾息時間。
他剛放下酒碗,楊子倫又站了起來。
“鄭營長,來來來,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兄弟我再干為敬?!?/p>
楊子倫一仰頭,一碗酒飛速下肚。
鄭天鐸無奈,只好又端起酒碗。
白云喬捂住嘴呵呵地笑,這楊子倫啊勸起酒來一套一套的,說得還挺有道理。
“鄭營長”
“楊隊(duì)長你等等?!?/p>
鄭天鐸趕緊打住他,說道:“別光是咱倆喝酒,不可冷落眾位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