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倫有點納悶。
琴漫妮仍然沒說話,繼續(xù)撬著箱子。
楊子倫心里頓時不舒服了。
這兩天他和琴漫妮的關(guān)系突然變得很微妙。
他以為既然超友誼了,雙方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突飛猛進(jìn)才是。
結(jié)果,第二天他就感覺不對了,琴漫妮突然對他變得很冷漠。
連對他的稱呼都變回了楊子倫,而不是小倫。
并且也不跟他一起聊天,吃飯,喝酒了。
對于行動琴漫妮也不發(fā)言,反正楊子倫說什么她做就是了,能不和他說話她就不說話。
每天她躲在自己房間,好像跟楊子倫連半個銅幣的關(guān)系都沒有過一樣。
楊子倫感覺很不對勁,旁敲側(cè)擊地問了琴漫妮好幾次,她都不理他。
于是,他也不問了,心道自己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嘿,莫非你琴漫妮不是大晉土鱉,而是大晉的超時髦女性?
你只是片花穿過不沾身,灑脫地玩一玩?
原來土鱉竟是我?
結(jié)果,這兩天兩人在一起就顯得很尷尬。
其實并不是他想的那樣,那晚琴漫妮回房后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
剿滅盧城汗廷司表彰會的那天晚上,她和薛雪兒是住在一個房間一個床的。
盡管她喝醉了,但是薛雪兒半夜出去,凌晨又回來,她還是有印象的。
回來后的薛雪兒,身上帶有一種奇特的味道,很怪異。
琴漫妮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種奇特的味道卻深深地印入了她的腦海。
經(jīng)春風(fēng)化雨之后,琴漫妮總算明白薛雪兒身上奇特的味道來自哪里了。
原來是楊子倫身上的男人味!
再想起薛雪兒看他的眼神,還有子倫的親昵稱呼,琴漫妮就算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一下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之中。
楊子倫是琴漫妮這一生來唯一動心的男人,為此她不惜忍著巨大的羞恥感主動出手拿下了他。
可沒想到自己的小師侄薛雪兒早就喜歡上了他。
琴漫妮在心里哀嘆,天啊,這可要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