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軍機處或軍情司的強力介入,否則很難有個什么公道的結(jié)果。
趙飛說道:“呼延大人,我們只能盡力而為?!?/p>
“既然軍部把事件性質(zhì)定義為互毆,那后續(xù)發(fā)生什么事,我等也無能為力?!?/p>
“不是軍部定義的互毆,是駐一軍團修行者首領(lǐng)蕭成峰定義的?!?/p>
呼延灼趕緊申明道。
“軍部既然沒反駁,那也差不多。”
趙飛不動聲色地說道。
呼延灼說道:“互毆嘛,后果當(dāng)然各自負(fù)責(zé)?!?/p>
“趙飛,楊子倫可能會是這件事最大的變數(shù),到時你們可得做好他的工作?!?/p>
呼延灼的話說得極有技巧,他是在很晦澀地暗示著趙飛。
呵呵,想到一起去了,趙飛也對呼延灼笑了笑。
西北草原。
“子倫兄,到了這里,我們還沒有遇到突厥斥候,你怎么看?”
“很快就會遇到了。”
楊子倫隨口回道。
“理由呢?”
“理由就是我們正在往北面走?!?/p>
“……”白云喬無語。
踏踏踏,前面探路的劉成回來了。
“野人哥,前面發(fā)現(xiàn)了突厥斥候?!?/p>
劉成大聲說道。
楊子倫瞄了白云喬一眼,心道如何?
白云喬捂住嘴微微一笑。
“什么情況,說吧。”
“野人哥,前方二十里左右,大約五十名突厥斥候遮蔽了我們前去的道路。”
“除非我們繞路,否則過不去了?!?/p>
“嗯?有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