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盧城已經(jīng)兩天了,對要怎么抓到楊子倫完全是兩眼一抹黑。
他們也不認(rèn)識楊子倫,只聽過韓希成對楊子倫相貌的口頭描述。
頭發(fā)短短的,騎匹大黑馬,用的大鐵槍,就是這幾個特征。
說實話,光憑著一個人用語言描述的容貌,就能準(zhǔn)確找到一個陌生人這才是怪事。
他們又不能到軍營邊上去到處打聽誰是楊子倫。
軍營不敢進(jìn)去,幾十萬人的盧城總不能就這樣守株待兔吧?
對于秦云山交代下來的任務(wù),他倆一個是小舅子,一個是弟子,又不能拒絕。
兩人現(xiàn)在絞盡腦汁想的都是,如何順理成章地回去給秦云山交差呢?
黑虎燦本名方燦,此刻也在房間內(nèi)發(fā)著呆。
他是黑虎幫的一個小頭目,負(fù)責(zé)馬市東街幾條街道,手下有十幾個小混混。
下午的時候有胡人找了過來,說他們一個尊貴的客人在東街丟了東西。
黑虎燦認(rèn)得這個叫同羅的胡人,他是黑虎幫的生意伙伴,已經(jīng)做過幾票生意了。
據(jù)幫主說這兩天還有一大票生意需要和胡人交割。。
在哪里都一樣,只要有需求有利益,就有人敢于鋌而走險。
不良胡人會把最好的軍馬賣給大晉,普通軍馬留給突厥軍隊。
還會把草原部落的姑娘,用各種方法弄到盧城來賣給大晉富人。
大晉黑幫會把受管制的軍械,如鐵甲,長刀,強弓,鐵箭賣給胡人。
也會把不同途徑弄到的大晉女子,賣給突厥貴人。
這些人眼里只有錢,沒有對錯,沒有家國。
對這個同羅的要求,黑虎燦不敢怠慢,他把手下的人叫來一問,果然有個小渾插偷了胡人的東西。
可讓小混插把東西交出來時,他說被一個手持腰牌的人給黑吃黑了。
說從來沒見過那個人,只知道頭發(fā)短短的,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黑虎燦氣得抽了小渾插十幾鞭子,小渾插還是這么說,看起來應(yīng)該是真的。
同羅問他是什么樣的腰牌,小渾插也說不來,只記得上面刻有很多蝌蚪。
同羅見狀拿出一個腰牌給他看,小渾插一眼就看出來了,說跟這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