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楊子倫,我不在意啊,我愛的只是慕晴她一個人啊?!?/p>
“這也是后來,我越來越不愿意來雪山的因素,可是,我也實在沒法接受別的女人?!?/p>
“凌宗主為何如此?”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我一直沒能問出來?!?/p>
“不會是有什么誤會吧?”
“你知道嗎?上次你在雪山見到我,是我這十幾年來第一次去雪山。”
“為什么?”
“每次她叫我去雪山,我都以為她改變主意了,可去了還是老樣子,她又拿借種的名義將雪山女孩推給我,所以我才越去越少。”
“凌宗主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不知道,不管有什么苦衷,我可以一起幫忙的啊。”
“楚大人,會不會因為是凌倩雪的緣故?”
“我不在意的啊,就算她和別的男人生下了凌倩雪,我依然愛她,楊子倫,我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的啊?!?/p>
“可是我搞不明白,她既對我很疏遠,又對我很熱情,我完全不明白為什么?!?/p>
楊子倫搖搖頭:“女人心,海底針,她們跟男人完全就是兩個物種,你搞不懂是正常的,搞懂了才奇怪呢?!?/p>
“嘿,兩個物種,你小子這是什么說法?”
“我給你舉個例吧?!?/p>
“你說。”
“女人沐浴了出來,一摸自己的皮膚好滑,她們心里就會喜滋滋地想,呀,我的皮膚好好哦,真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啊。”
楚向天饒有興趣地問道:“那男人呢?”
“男人同樣沐浴出來,一摸自己皮膚好滑,他心里會一沉,完了,老子這是皂角沒沖干凈吧?”
“哈哈哈?!?/p>
楚向天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這一路他也不知被楊子倫逗笑了多少次。
“楊子倫,你這是想笑死本侯嗎?”
楊子倫也笑了:“楚大人,人這一輩子啊,其實就是兩個笑字,你如果學會了,一切就坦然了。”
“咦,兩個笑字?這作何解?”
“其實人生在世,不過就是有時我們笑笑人家,有時自己再給人家笑笑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