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只有野人哥這把刀才是法器的嘛。
想到阿牛把野人哥的火折子、水壺、彎針等都認定為法器,楊三羊就忍不住想笑。
此刻他對自己的高明眼光大為夸贊。
倫哥這把刀果然怪異啊,樊思成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它的感覺,對自己的直覺佩服得五體投地。
白云喬捂住嘴心中驚詫不已,為何這把黑刀在楊子倫手中竟如同修行者法器一般?
冷鋼大狗腿的驚艷表現(xiàn)也震驚了薛雪兒。
最初她見到楊子倫精妙的身手和這把怪異黑刀時,心里就對他有了點說不出的忌憚。
她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心中的那份忌憚是什么,這把怪異黑刀剛才的表現(xiàn)已堪比修行者的法器。
從韓希成被楊子倫的樸刀劈倒開始,陳銘就一直在瑟瑟發(fā)抖。
陳銘是清河谷的修行者,出身一個小家族,一直以來他的膽子都比較小。
自從分到秦立強他們這一組之后,陳銘成天被玄武堂這幾個修行者呼來喝去地指使。
那晚和斥候營的拼殺,陳銘是不愿意的,但懾于秦立強的威勢不得不參加。
現(xiàn)在楊子倫殺上門來,幾招就鎮(zhèn)壓韓希成、冷亞甫,鐵血一般的手段讓陳銘膽寒。
秦立強被楊子倫徹底震住了,他心中的信心在急劇消退。
“楊子倫,你已殺了我玄武堂一名修行者,重傷了一名修行者,就到此為止,我玄武堂也不再追究,如何?”
秦立強開口了,他準備暫時服軟。
“你個哈批,你說停就停,你說不要就不要?”
“你這么牛逼,你到底是誰啊?”
楊子倫嘲諷地罵道。
“楊子倫,他們可是修行者,已經(jīng)一死一傷,你還要怎么樣?”
“修行者怎么了,身體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一條命能抵十條命?”
“楊子倫,現(xiàn)在收手,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如何?”
楊子倫輕蔑地說道:“哈批,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到底憑的是什么啊?”
“是你那長老叔叔嗎?”
“你殺我斥候營兄弟的時候,殺了一個又一個,怎么沒見好就收?”
“你凌辱鄭營長夫人的時候,她說了不要的吧,你個哈批為什么不停?”
楊子倫陡然提高了聲音。
鄭天鐸緊緊攥著拳頭,身體微微發(fā)抖,看著楊子倫大殺四方,他正心潮澎湃。
現(xiàn)在輪到秦立強這個主使者了,鄭天鐸自然不愿意他就此收手。
楊子倫厲聲喝道:“憑什么你想干就干,你想收手就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