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雨柔又擔(dān)心了起來。
應(yīng)該沒事的,父親可是資深四品修行者。
而且當(dāng)時他們往玄武堂方向退去了,至少堅持到玄武堂增援應(yīng)該沒有問題。
盡管很擔(dān)憂,但晉雨柔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
楊子倫走了,她忽然覺得一個人空蕩蕩地有點怕。
心道這是怎么了,自己可是修行者啊,怎么會有怕的感覺?
怎么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時,就不會有這個感覺呢?
他并不是修行者啊,晉雨柔沒看到他吸納元氣。
前面那么緊急的時候,自己都沒看見他的慌張忙亂,好像沒有他不能應(yīng)付的事情一樣,他到底是一個什么人呢?
想到自己就那么趴在他背上、一路起起伏伏的逃跑經(jīng)歷,晉雨柔心里嗵了一下。
長得還挺爽朗大氣的,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楊子倫向右側(cè)跑了一里路,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山溪,他進入林中抓到了兩只山雞,就在溪邊拔毛開膛洗凈。
他往山坡右下方跑了兩里路,找了幾片大葉子把山雞包裹起來,再用泥巴徹底裹好。
用大狗腿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把山雞放進去,找了一大堆枯樹枝堆在上面點著了火。
然后他往山上退走了五百步,趴下來遠遠地盯著火堆,突厥人應(yīng)該會看到火,他心道。
果然半個時辰后,匈利就帶著人悄悄摸到了火堆旁。
周圍沒有人,火堆只剩余火,四周黑乎乎的。
匈利心道上當(dāng)了,對方故意用火把自己引到這邊的,他忿忿地一腳踢去,火星四濺。
匈利帶著人返身向右側(cè)走了。
楊子倫悄悄摸回火堆處,他挖出包裹山雞的泥團,砍了幾條草蔓編了一個草兜,裝好泥團迅速離去。
回到石洞,見晉雨柔正心不在焉地往火堆添加著樹枝。
“嘿,美女,我回來了。”
晉雨柔一下回過神來。
楊子倫出去了一個時辰,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尤其看到一只山鼠跑過時,她差點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