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色沉沉之后,紅門院子里的會客廳里卻燈火通明。
昂貴的蜂蜜熏香蠟燭點燃著,蠟燭來自于谷地的魏克利家族。
谷地的香薰蠟燭被認為是上品蠟燭,價格比布拉佛斯本地的鯨油蠟燭更貴。
維斯特洛雖然是封建莊園制國家,但地大物博。
各境所產(chǎn)出的拳頭產(chǎn)品如青亭島葡萄酒,多恩夏日紅,谷地香薰蠟燭等也暢銷已知世界。
會客廳中央已擺好了一條原木長桌,其上鋪著黑紅色的桌布,更有花團錦簇。
香薰蠟燭引來香味,確實是奢華的一餐。
不過宴席的規(guī)格雖大,吃飯的卻只有韋賽里斯坦格利安和本地布拉佛斯年輕倨傲的治安官西薩扎羅丁。
兩人同樣年輕,但相貌截然不同。韋賽里斯有著銀白色長發(fā)和紫色眼眸,而布拉佛斯人是褐色皮膚和褐色眼睛。
早期的布拉佛斯人都是逃奴后代,壓根沒有什么尊貴血統(tǒng)。
韋賽里斯穿好了黑色的絲質外套,上面繡著三頭紅龍的標志。而西薩還是灰褐色衣服。
布拉佛斯人知曉日落王國的君王們都有族微。有花、有魚,還有鹿。當然,還有真龍。
韋賽里斯就不認識多少布拉佛斯的上層人物。
之前簽訂協(xié)議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更何況老海王早就死了。
現(xiàn)在韋賽里斯就是去找現(xiàn)任海王和他的官員,相差太遠,作用很小,也沒有門路。
等他干出價值和影響力,海王自會來找他。如今韋賽里斯去海王殿,屬實自取其辱。
反而是治安官西薩這個年輕人,身份地位恰當,還和韋賽里斯打過交道。
韋賽利斯看治安官的樣子,大概也是想探聽流亡者的動向,作為階梯向上。
“非常感謝您這段時間的照顧,西薩大人。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這些新的仆人非常忠誠?!表f賽里斯說道,一旁的管家為西薩倒上了一杯青亭島的金色葡萄酒。
“些許小事罷了。”西薩揮了揮手,不以為意。
兩人都是年輕人,說話談吐就比較接近灑脫。
再加上坦格利安雖然丟了王國,但血統(tǒng)的含金量還是在的。
治安官來到這里參加晚宴,也感覺大大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韋賽里斯沒錢請個專門的侍酒,只能讓管家上。
上流的宴席應當有門僮,漂亮侍女。但現(xiàn)在卻是是囊中羞澀,一切從簡。
府邸里現(xiàn)在安排的都是老廚娘和老洗衣婦,技藝不錯,但毫無顏值可言。
“我印象里你不是這種人啊?!蔽魉_有些驚奇的說道,在傳說里這個韋賽里斯是個眼高于頂?shù)哪┞肪酢?/p>
“世事多艱,人總得成長。”韋賽里斯輕飄飄的說道,然后又話鋒一轉?!跋氲酱蹔Z者還坐在屬于我的鐵王座上,我就心如刀割。”
西薩抽了抽嘴角,就還是這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