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許下神圣誓言,為韋賽里斯國王的神圣事業(yè)而獻身?!甭宥骱雍游鞯闹T長老們莊嚴說道。
“我也許下神圣誓言,以公正之心裁決世間善惡,以勇敢之心保護安達斯的土地和人民?!表f賽里斯坦格利安也朗聲說道。
羅蘭爵士,烏木主教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神色嚴肅。
黑甲騎士韋賽里斯的年齡不大,但已經(jīng)是許多安達斯心中唯一的征服者和救世主。
韋賽里斯這也算是宣稱自己為安達斯之王,不過他若想成為獨一無二的國王,還有許多路要走。
像是安達斯的綠蔓家族那樣的實力派,就不會接受憑空出現(xiàn)一個國王。
但韋賽里斯也不在乎這些草頭家族了,給他們機會也不中用。
這些門閥幫派會去舔泰洛西,潘托斯,多斯拉克的冷屁股,茍延殘喘,唯獨不肯相信安達爾人還能再戰(zhàn)。
既然如此,不相信安達斯土地本身孕育的力量,就不配成為安達爾人的王。
“看一看安達爾人遭受的苦難。”韋賽里斯指了指不遠處的滿目瘡痍。
那些長槍頂上是泰洛西奴隸主和傭兵的腦袋,干涸的血液早已開始發(fā)臭。
泰洛西人之前發(fā)油的明亮紫色,紅色頭發(fā)也沾染了泥土色彩。
韋賽里斯的語調(diào)再次升高,“看一看那些作惡的泰洛西奴隸販子,哭泣的安達爾人民,這些暴徒肆虐著祖先的土地?!?/p>
“敵人帶來了血與火,敵人帶來了屈辱和奴役。”
“現(xiàn)在,我們該做些什么?”
最后這一句話一出口,現(xiàn)場的氣氛如同沸騰的水一般燒開。
“復仇!”
“復仇!”
“安達爾人不為奴!”
安達爾人高呼著口號,他們臉上和胸前的七芒星標志是如此明顯。
韋賽里斯的靴子踩在冰冷的泥地上,灰褐色泥點就如同世間的罪惡濺射。
“我為你們帶來了兩條道路?!表f賽里斯繼續(xù)說道?!暗谝粭l是以戰(zhàn)士的名義,勇敢起來,像男人一樣戰(zhàn)斗。但大多數(shù)人可能會死,可能會被報復,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除了承諾身先士卒我沒有什么可以給你們的。第二條路,就是安達爾人放下仇恨,選擇向敵人屈膝陪笑,正如千百年來一樣,這可能會讓我們得到暫時的安寧。如果泰洛西人來尋仇,你們只需要獻出我一人足矣。我把選擇的權利,交由我的子民?!?/p>
韋賽里斯沒有提出來綠蔓家族疑似是內(nèi)奸的事情,打蛇不死,必有后患。
如果綠蔓家族真是這樣的毒蛇,那不如引蛇出洞,然后再一舉鏟除。
何況韋賽里斯剛聚攏安達爾的力量就帶來內(nèi)部紛爭,太過急躁。
“我們只會選擇這個!”安達爾人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嚎叫,然后紛紛抓起手中的武器。
屈辱已半生,不如奮起一搏。
安達爾人揮舞著手中的長矛,利劍,草叉,戰(zhàn)斧,甚至還有連枷。
“什么泰洛西,潘托斯,布拉佛斯,我早已受夠了。還有那群該死的多斯拉克畜生。憑什么他們這樣欺壓安達爾人,外來者不會欣賞天鵝絨丘陵和上洛恩河。他們的神也是虛偽的,不信仰七神和騎士。為何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自己管自己。要我下跪可以,我只對這一位國王,第一位為安達爾人而戰(zhàn)的國王。”第一個大胡子的安達爾戰(zhàn)士抽出劍,話語如雷。
安達爾戰(zhàn)士跪下來,然后把劍放在了韋賽里斯身邊。“韋賽里斯國王萬歲!安達爾之王萬歲!”
第一個安達爾人屈膝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