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死變態(tài),非說我和夕川有一腿。還那么用力地打我的……
我只能自己掐自己,保持一點清醒。
“我沒有。”他說,“我只掐了你的腿里面,并且沒有用指甲。”
她大腿內(nèi)側(cè)有多少紅紅的指痕,他是知道的。但他昨天被她氣瘋了,只顧著狠狠地報復(fù)她,忽略了她自虐的動作。
他抓起她的手指,仔細查看,那指尖形狀和她的傷口一模一樣。
他用指腹感受著那些溝壑。他感覺胸口又開始痛了。
“……為什么掐自己?這么大一片,疼不疼?”
“不、不疼……”
……死變態(tài),你他媽裝什么深情。?;弁耆簧狭?。
想一出是一出,一會兒要操她,一會兒又心疼得不行。
這家伙腦子里到底裝了什么?
“寶寶,待會給你搽點藥。昨天買的?!?/p>
那家伙又湊過來,把她的碎發(fā)輕輕撥到耳后。
“親親。親一下就不疼了……”
……到底是誰受傷了,又是誰需要接吻止疼?
她很配合。她沒有退后。
貼上她唇的那一刻,他的陰暗情緒消失殆盡。也許他正如王叔所說,他是個“悶葫蘆”、“軟腳蝦”、“不成器的廢物”……“做什么都做不好”。
做不好就做不好,廢物就廢物。他說不過她,是他自己太笨。不是她的錯。
既然那是他的戀人,他為什么要殘暴地對她?
“姐姐,對不起?!?/p>
他貪婪地嗅著她的鼻息,輕輕吮吸。
“……我們和好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