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兩個人,猛一看就像是父子,年長的有五十歲上下,濃眉大眼,不怒自威。年輕的二十出頭,稚氣未脫,染著一頭黃毛,一直用手捂著右半邊臉,不過依然能看出,倆人眉眼之間的相似。
岳云皓有些驚訝,嚴老爺子的性格,那是出了名的古怪。平時基本沒人來拜訪他,這么一大早,這倆人來干什么?
到時李淑琴在一旁,有些激動“小伙子,你是那個歌手肖詠麟?”
小伙子明顯有些羞澀,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這才點頭“阿姨,我是肖詠麟?!?/p>
岳云皓平時很少關注娛樂新聞,也不清楚對方是歌手,只是覺得這小子有點眼熟,被李阿姨這么一說,他才想起來之前好像聽過他的歌。
一首晚風吹,驚艷了不少人。岳云皓怎么也沒想到,肖詠麟會成為嚴老的訪客。
男人很客氣的道“你就是小岳大夫吧,我是肖溫杰,請問嚴老在家么?”
岳云皓這才回過神,趕緊道“嚴老在家,您進來吧?!?/p>
此刻的岳云皓還不知道,這對父子,是專門來找他的。
嚴忠軍看到這倆人,冷哼一聲,沒好氣的道“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肖溫杰聽到這話,尷尬一笑“嚴老,事兒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您怎么還念念不忘呢!”
“誰對你念念不忘,我發(fā)現你是越老越自信了昂?”
肖溫杰尷尬的看向兒子,肖詠麟連忙走過去,拉著嚴忠軍的胳膊道“爺爺,您就別生我爸的氣了,我回頭給您唱戲聽好不好?”
“你小子最近挺閑的昂,不去開什么演唱會了?”嚴老對肖詠麟的態(tài)度還算是友善。
“爺爺,您看我的臉,我都好幾天沒敢出門了?!?/p>
當肖詠麟放下捂著臉的手,眾人這才注意到他的臉頰上,有一片疤,星星點點,最大的有硬幣那么大,周圍零星有些小傷口,顏色青黑,有些地方肉都翻出來了。
岳云皓一眼就看出來是硫酸燒傷。
“這臉是怎么了?”
“爺爺,說來話長,那天開演唱會,有個變態(tài)突然拿出硫酸,還好當時我的助理反應快,只有一點潑到我的臉上,當時已經用水清洗過了,當時沒這么大,我也去了醫(yī)院,只是他們的治療方案我不太滿意?!?/p>
“合著你們倆不是來看我的,是來看病的昂?”嚴忠軍此刻就像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有些較真的問道。
“不是,爺爺,我們當然是來看您的,那個,要是能順便看看病,也是極好的?!毙ぴ侘雽擂蔚膿狭藫项^。
“行了,你小子別裝了,有一條,讓小岳給你治療可以,但你以后不能出去演戲唱歌了?!?/p>
“爺爺!”
“你要是不愿意答應,就趕緊去醫(yī)院,會治療的大夫多了。大門在那邊,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