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的男人跪在雨中,雨水打濕了他的全身。
我在屋里享受著紅酒。
陳季走過去,給我穿鞋。
他輕輕抬起我的腳踝,溫柔道。
“又去見那個混蛋了?”
我笑道。
“不過是想逗逗他罷了,怎么?你吃醋了?”
陳季向我湊近。
“這筆賬我記住了,以后再慢慢收拾你……”
這一幕被窗外的顧宇盡收眼底,他紅了眼尾,指甲攥緊長心里。
他的眼睛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從震驚到不甘再到悲傷。
從前,他總是對我勢在必得,以為我是他身邊趕不走的狗。
于是,他對我的真心百般作賤,絲毫不把我當(dāng)人看。
我沒在關(guān)注窗外的顧宇,只是一心和陳季聊起了小時候的趣事。
快要凌晨時,我們都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了。
陳季問我,眼神里帶著期許。
“顏兒,什么時候嫁我?我等你好久了。”
酒意上頭,我看著他酷似ai建模的臉,淺淺一笑。
“什么時候都可以。”
男人壞笑。
“那就明天!”
心里的雀躍怎么壓也壓不住,我耳尖泛紅,只會愣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