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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以瀾領(lǐng)證當(dāng)天,溫石溪卻不知用什么手段打通了我的電話,語氣又急又慌:
“行舟的病突然惡化進(jìn)icu了,求求你來見他最后一面!”
我的腎可以救行舟!
關(guān)心則亂,我只來得及隨便和陳以瀾道歉兩句就匆匆前往溫石溪給出的醫(yī)院地址。
于是前腳踏出車門,后腦便迎來當(dāng)頭一棒,整個世界陷入漆黑。
溫石溪:“對不起薇薇,我不想和你走到今天這種境地……是你偏要找別的男人。”
“不過沒關(guān)系,很快我們一家三口就又能像以前那樣幸福快樂了……”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被鎖在床邊,溫石溪將功抵過一般把鋼筆塞進(jìn)我的手中,溫行舟乖順地遞來溫度剛好的水。
像是從前三口之家一般熟悉又溫馨的樣子,我卻只感到反胃:
“你以為把這支惡心的筆給我,把我抓到這里關(guān)起來,我們就能夠回到過去?”
“別自欺欺人了溫石溪,我不會陪你們玩過家家的游戲,我不愛你,多看你一眼都厭惡至極!”
“不是的,不是的!你怎么可能不愛我?”
溫石溪突然紅了眼將我不肯接的水打翻,撲上來捂住我的嘴,
“我已經(jīng)向你解釋過了,你那么善解人意,肯定會原諒我,你只是還在生氣?!?/p>
我在心中冷笑。
溫石溪那段時間糾纏我求我原諒給出的解釋是:
“和林晚星開房是拿她練手,我愛的是你,想給你最好的體驗(yàn)?!?/p>
“林晚星的腎確實(shí)和行舟匹配,我和她說用你的,只是降低她的警惕方便得手,我不希望你為兒子受傷?!?/p>
多么可怕可笑的男人,我拿什么相信?
可溫石溪一點(diǎn)都不覺有錯,神情瘋癲,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面:“別生氣了好不好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