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被一巴掌狠狠扇紅臉頰。
我眼神冷的嚇人,一字一句:“再說一遍,你是誰的老公?”
溫石溪都被打懵了。
無論他嘴上再是說的無所謂我發(fā)現(xiàn)什么,真正鬧在我面前,卻是萬萬不能夠的。
且不說我和他離婚鬧事他要面臨多少麻煩事,公司股東要怎么看他。
就論感情而言,溫石溪也不認為自己能放得下我。
是以他在心里暗暗罵了林晚星不知多少句,到這時候他當(dāng)然知道是林晚星在搞小動作,然后擺出一貫的溫和面對我:
“我是在和晚星討論工作,怕她女孩子家拿外賣不方便,隨口一說,你不要放在心上?!?/p>
他開門把自己收拾得足夠體面,對應(yīng)付我有足夠的自信,看到我身后的溫行舟,果斷出來牽我的手:
“是我最近忙于工作忽略家庭讓你們傷心了,你們才來找我的吧?”
“那這樣,工作的事暫時擱置一邊,我們結(jié)婚十五周年紀念日快到了,我?guī)愫托兄廴ノ髁植蛷d吃燭光晚餐怎么樣?”
溫石溪每次惹我不開心,總喜歡找各種理由帶我去最好的餐廳哄我開心,出軌林晚星的這三個月尤其。
原來男人在外面做錯了事,是真的會偷偷彌補不知情的可憐妻子。
我連怒氣都再提不動,用力甩開溫石溪的手。
將監(jiān)控回放調(diào)到最大聲給溫石溪:
“溫石溪,我不是來抓奸逼你回家的,我是來和你離婚?!?/p>
“既然你對林晚星一見鐘情,既然林晚星可以給兒子捐腎,那孩子和你,我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