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第一回合,虞緋暫敗。
她并不氣餒,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自怨自艾道:“哥哥,你是嫌我來小日子晦氣,不想沾我嗎?”
景蒼聞言皺眉,片刻淡淡道:“沒有的事?!?/p>
坊間確實有女子來月事男子能避則避的傳聞,但他們沒有什么關系,她能妨礙他什么。而且他也不信這些。
虞緋才不在意他是否封建迷信,低頭認真嗅了嗅自己身上,“那是我身上血腥氣味太重,熏著你了?”
景蒼側頭看她一眼。
虞緋換了件鵝黃裙子,早上出門時簪的那朵粉白芙蓉不知所蹤,只剩一襲如緞黑發(fā),愈顯臉蛋晶瑩小巧,瞧著像二月里初吐花蕊的迎春,裊裊地散著幾縷幽香。
她腰上還佩著芙蓉香包,舉手投足間氣息甜美,哪會有所說的血腥味道。
“無稽之談。”
語氣隱約帶了兩分撫慰。
虞緋感受到景蒼溫和的打量,更察覺出他態(tài)度沒有之前那樣抗拒。
她故技重施,又撫上他手腕,佯作不解:“哥哥,那你為什么不幫我揉揉,好疼呢。”
景蒼被她抓著的手再次緊握成拳,淡聲道:“虞姑娘,男女大防,不可不守。”他又要推開她。
虞緋順勢攙上他的胳膊,柔軟的身子緊貼過去,委屈巴巴地商量:“那你當我是病人你是郎中,醫(yī)者眼里無男女,你只是在給我治病?!毕裰恍∝堃粯硬渌?,“哥哥……揉揉。”
豐盈的雙乳一下下摩擦胳臂,景蒼被她磨得心頭起火,這火也奇怪,一路向下直沖小腹……
他年至及冠,明白這是什么反應,冷聲喝止:“坐好?!?/p>
虞緋像被嚇到,呆呆松手,睜著圓圓的眼睛望著他。
景蒼見她眼神澄凈無辜如孩童,仿佛不懂自己剛剛是在用妖嬈的身子勾引男人。
他有一刻懷疑她是故意的,可她這模樣,堵得人詰責教訓的話說不出口。
虞緋瞧景蒼吃癟,在心里給自己打氣,試探第二回合,兩人平手。
暫時還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虞緋再接再厲,偷偷狠掐手心,屁股怯怯向后移退半步,迷惘地問道:“哥哥我做錯什么了嗎?”捂著小腹,眼淚撲簌落下,“我就是肚子太疼了,想叫你揉揉……”
景蒼感覺明明是他疑似被她挑逗,她這樣子,反倒像他欺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