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我家來客人了,掛了!”烏琪連忙把電話掛掉,心中也產(chǎn)生疑惑,大半夜的誰來她屋子里。
難道是哪個閨中密友?
這樣想著,她走到門口,順著類似貓眼的設(shè)備往外看。
當(dāng)看到那張臉,烏琪的神情之中閃過濃郁的欣喜神色。
“齊先生!”
站在屋外的,赫然是齊先生。
他竟然回來了。
還有……找她做什么?
沒有任何猶豫,烏琪將房門打開,神色欣喜:“齊先生,你怎么來了?”
當(dāng)門外有涼風(fēng)吹過來,香肩上有些微涼,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身上僅僅披著浴巾,臉一下子就紅了。
“我的耳朵比較好,嗯,剛才風(fēng)聲吹來一些聲音,說你想上我的床……”
“???她是胡說八道的,沒有!”烏琪連忙解釋。
此時的她,心中無比緊張,心撲通撲通跳,感覺世界都有些恍惚。
“嗯,誤會就好,我是有婦之夫?!饼R原坐在屋子里,這才說起自己的來意,“我來到這里,是要你的一滴血?!?/p>
“一血?”烏琪驚了一聲,沒有聽清楚齊原的話。
若說是剛開始在郵輪上遇到,烏琪會有些小猶豫,繼而心甘情愿獻(xiàn)身,為了傍上齊原。
現(xiàn)在的話,她不敢。
“喂你耳朵好一些,是一滴血。
還記得剛開始我坐你車嗎,說好了,你的血留給我?!?/p>
齊原需要烏琪的一滴血為媒介,將神嬰寄存。
烏琪這才聽清楚,心中誤會解除,更感覺尷尬地?fù)改_趾。
“齊先生,請拿走吧?!睘蹒魃斐鍪种浮?/p>
其實,她也好奇,齊原拿她的這一滴血做什么。
但既然已經(jīng)押寶齊原,不管怎樣,她都會照做。
蔥白的手指伸出,齊原的眼中放過閃過一陣紅芒。
只見一道細(xì)密的線在烏琪手指中劃出,一滴血滾落,落在了齊原的掌心。
齊原的手掌,又似乎有漏洞一般。
那一滴血,直接滲透而入。
這時,齊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