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鳶兒這一頭的金飾,當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p>
明眼人都瞧得出,鳶兒今日的頭飾搭得亂七八糟,顯然是為了撐場面將貴重的全都配上了。
這話一出,她面色又紅又白,竭力維持的體面蕩然無存。
有人鄙夷她,也有人嫉妒他。
畢竟周臨川在世家公子中也算得上儀表堂堂。
周圍的諷刺之聲不斷,周臨川站起身,擋在了她前面:
“這次這事確實有些過了,我該給輕舟賠個不是。”
話是沖著我說的。
半個月過去,周臨川估計是已從那日失了智一樣的沖動里清醒過來。
看在我爹也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份上,退了一步。
緊跟著有人接話:
“咱們周公子都道歉了,鳶兒姑娘可得更有誠意些??!不給你曾經(jīng)的主子磕個頭嗎?”
語氣中的譏諷讓鳶兒抖得幾乎站不住,紅著眼眶看向周臨川。
周臨川微微皺眉,正想開口維護一句。
“算了,咱們到底是從小到大的朋友?!?/p>
我先開了口,舉杯看向周臨川,神色溫和:
“你能找到所愛之人,我也為你高興。”
氣氛緩和了下來,周臨川看我的目光也帶上了笑意。
不論如何心懷鬼胎,表面上已是一團和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