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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卿表情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他是誰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夏殊,古代哪個達官顯貴不是三妻四妾,在這里,我們才是彼此最熟悉的人。”
“我已經(jīng)許諾你當皇后,甚至你不愿意讓我納妃,我可以只有你一個,我坐的讓步還不夠大嗎?”
裴玄卿太過自以為是了。
我走到謝長離身邊,抬頭望著他,“我可以摘下你的面具嗎?”
謝長離蹲下身子,我摘下了他的面具。
謝長離的面容完完整整暴露在了裴玄卿面前。
裴玄卿嘴巴微微張大,“謝,謝總”
謝長離撩了撩眼皮,不置一詞。
我也沒想過謝長離也會穿到這里來。
他和我門當戶對,我媽媽與謝長離母親更是手帕之交,在我和謝長離小時候就為我們定下了娃娃親。
是我固執(zhí)己見不想聽從父母長輩的安排,以為不會有真愛。
謝長離默默跟在我身后許多年。
要說在世界上誰最不會傷害我,那個人一定會是謝長離。
裴玄卿定了定神。
“你是謝長離又如何,現(xiàn)在不是在現(xiàn)代,我是皇帝,你只是攝政王,你要是殺了我父皇的留下的私兵也會殺了你!”
我用劍挑起裴玄卿的下巴,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裴玄卿的哀嚎聲瞬間響徹整間破廟。
裴玄卿之所以指使我殺了謝長離,無非是先皇的留下的詔書。
裴玄卿如果對謝長離動手,裴玄卿的皇位就保不住了。
而謝長離對裴玄卿動手,會有他安排的人殺了他。
可我不一樣,我可以動手。
裴玄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夏殊,你不能殺了我,你殺了我你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