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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卿瞳孔地震,語無倫次。
“夏,夏殊,真的是你!”
我福了福身,巧笑嫣然道:“當然是我,陛下?!?/p>
裴玄卿自認為了解我。
因為我不止一次說過我嫁人不看身份,只嫁真愛。
他篤定了我說和謝長離私定終身是權(quán)宜之計。
我拽了拽謝長離的袖子,示意他可以開始表演了。
謝長離言簡意賅:
“賠罪,十倍賠禮!”
裴玄卿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是朕錯了,賠禮稍后會送到府上!”
裴玄卿起身離開,經(jīng)過我時,我手心多了個紙條。
回到房間,我直接將紙條攤開給謝長離看。
那上面寫著:
“想辦法取謝長離性命,我會讓你如愿當皇后?!?/p>
謝長離將紙條撕碎,傾身湊近我。
“夏殊,為什么要回來?”
氣息灼熱,我看著戴著面具依舊氣勢逼人的謝長離,縮了縮脖子。
“你幫了我,我不想讓你死,還有半個月我就不在了,不騙你?!?/p>
說完我又想到下毒的傳聞,問謝長離有沒有事。
謝長離輕笑一聲。
“已經(jīng)解了,死不了。”
說完他頓了頓,問我:“毒是裴玄卿下的,如果我說我要殺了裴玄卿呢?”
聽這話時我拿了個糕點狼吞虎咽,聞言我眼神亮晶晶地。
“要我?guī)湍銌???/p>
謝長離身形一頓,他又笑了笑,似乎心情很是愉悅。
“好。”
我想問問他的計劃是什么,可天色太晚,我疲憊不堪,倒在榻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覺醒來,就聽丫鬟說謝長離已經(jīng)進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