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日,我跑遍整個村子,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天的事。
有些人是真不知情,有些人支支吾吾不肯說。
我再問下去,干脆讓我問大隊長。
“隊長媳婦你別為難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那天具體發(fā)生啥了?!?/p>
“隊長不讓討論,不然會扣公分,你想知道回去問隊長?!?/p>
沒有人證,姐姐的衣服也被換了。
看著姐姐還在昏迷,虛弱地躺在床上,我握住姐姐的手。
“姐你放心,我肯定會找到證據(jù)讓壞人受到懲罰的?!?/p>
我去了文工團,她們都說那天姐姐演出完就早早離開了。
我知道,她急著回家,知道我會下廚,想早點回來幫我。
“然后呢?你們有沒有看到她被什么人攔住或者帶走?”
“沒有注意,我們又留下排練了?!?/p>
我失魂落魄走出文工團,沿著回村的路走著。
突然被叫?。骸澳銌柲翘齑┘t裙子的女的?”
是在文工團排練室附近擺攤的小販。
我急忙走進:“對,紅裙子,頭發(fā)向我這樣全部扎上去,很漂亮,你昨天看到了嗎?”
“我昨天賣完東西回家路上看到了?!?/p>
小販不說了,只是看著我指了指銀票。
我看著小販貪婪的眼睛,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只有兩塊。
我遞給他:“可以說了嗎?”
“然后看到一個老頭叫住了她,兩人拉扯了一會兒,又有個女的過來幫忙,把她弄走了?!?/p>
我激動地抓住小販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