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是這么沖?!编嵓巫痢皣K”了一聲。
姜月邇看鄭靖和的臉色,心都縮緊了,擔心他會突然沖上去咬鄭嘉琢一口。
而鄭嘉琢倒是沒什么所謂的模樣,他穿著休閑,看上去甚至就只像一個才旅游回來的男模。
“開門。”鄭嘉琢抬了抬下巴。
姜月邇?yōu)樗_后座的門,鄭嘉琢卻沒動,目光落向鄭靖和身后的那輛邁凱倫:“不是說要回老宅吃飯么?”
云淡風輕的態(tài)度就像在問今天天氣如何一樣。
姜月邇跟了鄭嘉琢兩年多,但有時還是會被他給嚇一跳。
“鄭董……”
鄭靖和以前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紈绔,現(xiàn)在手斷了,本來就在鄭家發(fā)了好幾天的瘋,把老宅的東西給砸了一個遍,現(xiàn)在鄭嘉琢一回來,對于鄭靖和來說壓根就是一個活靶子。
“你手能開車嗎?”鄭嘉琢對鄭靖和氣得發(fā)紅發(fā)脹的臉視若無睹。
“……”
停機坪出現(xiàn)片刻的安靜。
鄭靖和氣得都快七竅生煙了,指著鄭嘉琢的鼻子罵道:“鄭嘉琢,你個狗屁私生子,有什么資格在這給我耍威風?你以為遠卓還是你的嗎?遠卓姓鄭,你他媽姓鄭嗎?”
鄭嘉琢在回歸鄭家之前隨母姓,這在鄭家內(nèi)部不是并不是秘密,但后來鄭君汝不想給他人留話柄,給鄭嘉琢改了姓,下令不允許鄭家人往外說,后來鄭嘉琢接手遠卓,以雷霆手段將遠卓徹底刻上他的名字,更是沒有人敢提這位董事長實際上是私生子。
現(xiàn)在當著這么多下屬的面,鄭靖和口不擇言,將鄭家的秘辛,這層光鮮亮麗的外殼一把揭開。
姜月邇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只覺得這個鄭靖和都如今這副殘廢模樣還像只癩皮狗似的到處吐口水惡心人。
“難不成,遠卓現(xiàn)在是你的?”
鄭嘉琢風塵仆仆回曼都,在飛機上還得安慰桑落的掌上明珠――小雪,現(xiàn)在也沒心思和鄭靖和斗嘴皮子。
于是他甩下一句“好好養(yǎng)傷”,插著兜走向了姜月邇身后的車。
“等等?!苯逻兿霝樗P(guān)上車門,卻被鄭嘉琢叫了停。
只見旁邊跑來一個工作人員,提著一個箱子,畢恭畢敬地把箱子遞給他。
“鄭董,這是?”
鄭嘉琢把航空箱放到后座上:“狗?!?/p>
上了車之后,姜月邇從后視鏡頻頻打量后座上那個航空箱,一只黃色的小狗用鼻子拱著門,發(fā)出“咕嚕咕?!钡穆曇?。
旁邊坐著的鄭嘉琢動都沒動一下,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月邇覺得很奇怪,她從來沒聽說過鄭嘉琢喜歡什么小動物,鄭嘉琢是那類最冷血的人,對于一切弱小事物都視若無睹,包括人類幼崽,更別提狗了。這去萊北一趟,居然還帶回來一只狗。
“鄭董,需要給它準備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