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之中還多有埋怨,桑落心想現(xiàn)在被你壓在身下不能動的人是我。
心里壓著事,桑落一時沒注意到鄭嘉琢,以為他只是和之前一樣,但沒想到下半身兀的一涼,他的褲子被徹底扒了下來。
“你干什么?”
就在這火光電石的一剎間,桑落突然回憶起三個月之前鄭嘉琢說的那句話――“我活不好嗎?”
而鄭嘉琢的動作似乎也坐實了他的猜想。
“我草!鄭嘉琢把你的手給我拿開!”鄭嘉琢一只手就像鐵鉗一樣禁錮著他的雙手,桑落抬腿踢他,鄭嘉琢沒動,挨了這一腳,身子連晃都沒晃一下。
今晚的鄭嘉琢沒了平常那層百依百順的皮,變得溫柔而強勢,這樣的鄭嘉琢讓桑落非常不安。
桑落:“你再接著動手試試?”
他都不知道鄭嘉琢什么時候買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竟然就放在床頭柜里,他居然不知道?
鄭嘉琢頓了下,明明是壓在他身上的人,偏偏露出下位者的款款深情:“你不相信我嗎?”
“老子相信你,下一秒你就要上我了?!鄙B淅湫陕暎盟读?,掙脫開他的手坐了起來。
鄭嘉琢連上衣都脫了,明明脫了衣服,有這么野的身材,腰上還有紋身,但現(xiàn)在被桑落拒絕之后,他就像一只失望的狼犬,垂著頭郁悶。
桑落也不在意他怎么想,翻身下床去衣柜拿睡褲,他利落地套上睡褲,又把鄭嘉琢的睡衣翻出來扔他頭上。
“給我套上。”
桑落打了個噴嚏,鄭嘉琢才像突然醒神了一樣,緊張地看著他:“今天還流鼻涕?”
桑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是啊,你剛才非要上我的時候怎么沒看出來你金主是個病號?!?/p>
鄭嘉琢套上睡衣,飛速認錯:“對不起?!?/p>
道歉這么利索的鄭狗也不多見,桑落揉了揉鼻子,過去揉了把鄭嘉琢的頭發(fā):“頭發(fā)太長了,過段時間去剪掉?!?/p>
鄭嘉琢說好,又給桑落拿睡袍讓他披上,再次回歸溫順可人金絲雀的角色,只是他一起床,原本放在床上的那些東西就無處遁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