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卻在我三歲時因為執(zhí)行任務(wù)光榮犧牲了。
從此這世上便只剩下我和爺爺相依為命。
有一次翟明輝的爺爺?shù)酱謇飦砜疾?,不慎落水?/p>
江水湍急,是爺爺奮不顧身跳下去救了他。
隨后兩位爺爺變成了好朋友,還給我和翟明輝定下了娃娃親。
爺爺看著我蒼白的臉,反復(fù)摩挲著我骨瘦如柴的手。
八十多歲的退役老兵,第一次哭得像個孩子。
“是爺爺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當年給你定了這樁該死的娃娃親,你就不會受這么多苦了?!?/p>
我反握住爺爺?shù)氖郑瑢λ麚u頭。
“爺爺,我沒事的,等我好了咱們就回家吧,好嗎?”
爺爺在醫(yī)院照顧了我半個月,這半個月是我嫁給翟明輝后的三年里,最開心的時光。
出院那天,天空異常晴朗。
爺爺正在給我收拾行李,我想搭把手他也不愿意。
“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爺爺身體還硬朗著呢,要是祖國有需要,爺爺還能上陣殺敵,你信不?”
我微笑著看著爺爺“吹牛”,沖著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爺爺,你是最棒的!”
我的行李很少,大部分還是爺爺來了以后給我買的。
爺爺一手拎著行李包,一手牽著我慢慢往車站走去。
這時路邊突然急停下一輛面包車,出于老兵的直覺,爺爺下意識就將我護在身后。
面包車車門打開,一群手持鋼管的小混混從車上走下來。
一步一步逼近我們。
爺爺抬起拿著行李包那只手,沉聲質(zhì)問他們:
“你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