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也是面色一變。
她在這個院子里橫慣了。
還是呢。
因此,聾老太太也只能是恨恨地哼了一聲,拉著何雨柱離開了。
回到她家,聾老太太讓何雨柱坐下。
她自己拄著拐杖繞著何雨柱轉(zhuǎn),仔細端詳何雨柱受傷的頭部。
“這個殺千刀的李建成,下手竟然這么狠!”
“不就是抖勺讓他少吃點么,至于這樣么!”
聾老太太很生氣。
再一看繃帶上的血跡,心中更是心疼。
“柱子,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還疼么?”
何雨柱咧嘴一笑:“老太太,你別擔心?!?/p>
“這就是個皮外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p>
“就是不知道廠里接下來會給我個什么處罰”
何雨柱有些擔心起來。
他自己光棍一條,啥都不怕。
就怕廠里因此扣他工資,影響到他接濟秦淮茹了。
聾老太太氣哼哼地道:“我剛才聽他們說,當時小楊也在場?!?/p>
“還當眾說要處罰你?!”
“真是下次見到他,我要好好說說他!”
何雨柱聽了也是有些不爽。
在他看來,自己為楊愛民做了那么多招待餐和小灶,跟楊愛民的關(guān)系也很好。
可楊愛民呢,吃了他做的東西,卻連句話都不愿意替他說。
真是白瞎了自己過去那么多年的付出。
正當這祖孫倆在一起吐槽楊愛民的時候,賈張氏正一臉陰狠地瞪著秦淮茹。
“你怎么兩手空空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