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瞬間覺得索然無味,搖搖頭又忙自己的去了。
傍晚,下班鈴聲響起。
李建成走出了軋鋼廠大門。
又是喝茶看報紙的一天。
雖然他取代老張成為廠辦新的筆桿子。
但在沒有撰寫公文任務(wù)的時候,他的工作實在清閑。
也難怪廠辦會成為關(guān)系戶的重災(zāi)區(qū)。
就這工作強度,誰不想來那才是腦子有問題。
李建成估摸著,哪怕是易中海用八級鉗工的工資跟他們換,他們也不換。
開玩笑,雖然這年頭強調(diào)勞動最光榮,但不可否認的是,好逸惡勞是人的天性。
輕松工作帶來的好心情讓李建成一路吹著口哨往家里走。
走著走著,就來到一處小巷子。
這個小巷子位置有點偏,人流很少。
很多時候走進來,這一條道上就自己一個人。
但從這里上下班,要比走大路快上許多。
李建成從前身的記憶里得知,何雨柱、許大茂他們也經(jīng)常走這條道。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距離他約莫兩百米的一個拐角后面,何雨柱正虎視眈眈地等待著他的到來。
“構(gòu)日的,你踏馬還吹口哨?!?/p>
“看你那嘚瑟勁兒,今天老子扇死你!”
何雨柱看著遠處的李建成,新仇加舊恨幾乎讓他整張臉都扭曲了。
作為院里的唯一的大學(xué)生,李建成一畢業(yè)就有四十五塊錢的工資就足以讓他嫉妒得發(fā)狂。
要知道這比他的廚師工資還多了差不多八塊錢啊。
而且廠辦那是什么地方他也知道。
平時上班了沒啥事做,就光喝茶看報紙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