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不回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世,我不會再讓你有任何cpu我的機會。
沒過幾天,我接到了林月歌的電話。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甜美,仿佛訂婚宴上的一切都從未發(fā)生過。
“姐姐,我下周在市中心的藝術館有個小小的珠寶展覽會,你能來嗎?”
她的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之前在家里……拿了一些小東西,我整理了一下,想當面還給你?!?/p>
“小東西”。
她說得可真輕巧。
那些她從顧家拿走的,可都是我母親和我外婆的珍藏。
我對著電話,笑了。
“好啊,我一定到?!?/p>
“看看我的好妹妹,又準備了什么大戲給我看?!?/p>
電話那頭的林月歌沉默了幾秒,然后輕聲說:“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直接掛了電話。
5
展覽會那天,我故意穿得很隨意。
一件簡單的白t恤,一條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素面朝天。
當我走進那個衣香鬢影、人人盛裝出席的展廳時,立刻成了異類。
我一眼就看到了展廳中央的林月歌。
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香奈兒高定禮服,妝容精致得像個洋娃娃,正挽著傅寒聲的手臂,像個女主人一樣,和來往的賓客談笑風生。
傅寒聲站在她身邊,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并沒有推開她親昵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