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年拳頭緊握,整個人僵在原地渾身顫抖著。
他沒有去反駁洛紓禾的話,而是盯著我,問我。
“寧一,紓禾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為了嫁給孟尋洲,才去做的檢查和手術(shù)嗎?為什么不能是為了我?!?/p>
宋津年臉色痛苦,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執(zhí)拗的等著我的一個回答。
“宋津年,你為什么不去看看那張手術(shù)單的日期再來質(zhì)問我?我躺在手術(shù)臺上承受痛苦的時候,你在做什么,你在帶著洛紓禾在我們的婚房顛鸞倒鳳,你說我為了你,值得嗎?”
“原來是這樣,是我,都怪我,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p>
宋津年嘴唇微顫,
眼神中露出濃濃的自責(zé)和愧疚。
洛紓禾正要鬧,宋津年直接拉著她走進了會場。
會場很安靜,洛紓禾即使再對我不滿,她也不敢做什么。
我們的座位被安排在和宋津年同一排。
洛紓禾恰巧坐在我的旁邊,她低聲向我炫耀。
“知道津年哥要為我拍下什么嗎?神秘紅寶石戒指,他說,屬于我的婚禮只有這枚戒指才能配得上我,你就是個給孟家沖喜的,真不知道來拍賣會湊什么熱鬧。”
我無語的扯了扯嘴角,沒有吭聲,拍賣會很快便開始了。
本來按照流程那款神秘紅寶石戒指是在一個半小時后展出,卻沒想到,因為前面的幾件拍品被神秘人點天燈后,那件拍品直接提前了一個小時。
我急忙給孟尋洲發(fā)去了信息。
“你先拍,我現(xiàn)在趕去現(xiàn)場,別緊張,多少錢都可以,老公都付得起?!?/p>
我被孟尋洲的話給逗樂了,方才那股緊張的感覺徹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