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洛紓禾再次找到我后,她的肚子早已變得平坦。
她臉色蒼白,滿臉的恐懼和不安。
拉著我的手,驚慌的讓我送她出國去見孟凡。
我有些不忍心告訴她,孟凡早在半個月前結(jié)婚了,娶了他的同學(xué)。
“洛寧一,你為什么不幫我,宋津年害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要去告訴孟凡,讓宋津年付出代價!”
洛紓禾歇斯底里的嘶吼著,卻沒發(fā)現(xiàn)宋津年早已出現(xiàn)在她身后。
“孟凡半個月前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的父親突發(fā)性惡化,人早就沒了,所以,也不需要我的血和腎了,你對他也就沒有了價值?!?/p>
宋津年的話有些殘忍,讓抱有一絲幻想的洛紓禾徹底絕望。
在宋津年拉著洛紓禾離開的時候,他滿眼歉疚的向我道歉。
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沒見過他們兩人。
后來和孟尋洲參加的一次慈善晚會上,我才再次聽到有人討論宋津年他們。
我沒有去聽,心里忍不住還好奇他們的近況。
孟尋洲看出了我的想法,便跟我說道。
“宋津年因為洛紓禾出軌懷了孟凡的孩子,一氣之下帶著她去醫(yī)院做了引產(chǎn),說是只要做了引產(chǎn),他便不會動洛家的公司,可最后宋津年食言了?!?/p>
“葉眠被氣得直接心梗,在醫(yī)院躺了半個月去世后,洛紓禾精神便出了些問題。”
“半夜給宋津年注射過量的藥物致死,而她自己被送進(jìn)了精神病院?!?/p>
孟尋洲說道此處,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我的臉。
猶豫再三后,便又告訴了我父親的消息。
“你父親他投資失敗,違法融資后跑到了國外,至今沒有任何消息?!?/p>
我有些落寞點了點頭,心中不免感嘆。
原本好好的一個家,就這么散了。
想當(dāng)初,他們從福利院帶走我的時候,曾對我承諾,不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一切塵埃落定,后來宋津年的律師告訴我,那把鑰匙,是打開他保險箱的鑰匙。
那份遺囑里,宋津年將所有的財產(chǎn)留給了我,包括那件被我剪壞的定制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