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個白眼狼,攀了高枝了,就敢跟我這個養(yǎng)母頂嘴了是吧,虧我這些年養(yǎng)育你,在你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到頭來就這么報答我的?”
“媽,跟這種人說這些她根本不會覺得做錯了,骨子里的劣根性沒辦法改變的,就算攀了高枝又怎么樣,還不是嫁了一個植物人,孟家還有其他后代,家產(chǎn)再怎么樣,也不會落在你這個外人手里。”
洛紓禾說完這話,斜眼瞪著四周看熱鬧的那些人,急忙拉著母親離開了大廳。
因為和洛紓禾她們糾纏了一會兒,回到手術(shù)室門口,婆婆和公公兩人相互安慰著坐在休息椅上。
兩人滿臉緊張,婆婆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幸好,一個小時后,醫(yī)生宣布手術(shù)很成功,后期只需要康復(fù)訓(xùn)練,很快就會站起來。
婆婆激動地拉著我的手,眼淚奪眶而出。
“你果然是我孟家的福星,雖然你父親送你來沖喜是對你不公平了一些,但是,我們真的很感謝你,愿意嫁給我兒子?!?/p>
“如今,我兒子能有機(jī)會站起來,你的功勞最大?!?/p>
我的內(nèi)心又酸又澀,本以為嫁給孟尋洲是另一個地獄的開始,可現(xiàn)實又給了我希望。
或許,我和孟尋洲真的有緣分。
和孟尋洲結(jié)婚后的半個月,我?guī)缀醵荚卺t(yī)院里度過。
看著孟尋洲一點點站起來,我也為他高興。
宋津年從每天的十幾條信息和電話到現(xiàn)在減少到幾乎沒有任何信息的程度。
在孟尋洲不再坐輪椅,可以只靠一只拐杖便能行走的時候。
他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場拍賣會。
“拍品中有一款神秘紅寶石戒指,里面鑲有神秘符文,傳說擁有這款戒指,會保佑感情幸福長久,我會把它送給你。”
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我和孟尋洲之間的關(guān)系越來越親密。
他的眼睛深邃,那樣專注的看著我,親口許下這樣的諾言,我竟覺得那款寶石戒指只會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