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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做從前,我一定會忍不住笑著撲過去,撒嬌說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
可這次,我推開他,聲音輕卻生硬:“我不舒服。”
沈硯愣了一瞬,抬眼看我:“生理期不是已經(jīng)過了嗎?”
我轉(zhuǎn)過頭:“還是不想?!?/p>
他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像有什么話想問,卻又壓下去。
最終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我痛得幾乎想哭,卻覺得甜得發(fā)燙。
那是我夢了多年的親近,是我偷偷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未來。
這些年,沈硯遲和我的親密不過是例行公事。
可就算如此,我也總是笑著迎合,連不適都忍下去,以為這樣能換來他的愛。
可現(xiàn)在,我再也不想了。
這段婚姻,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的意義了。
第二天,我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走進(jìn)公司。
我把公文包放下,打開電腦開始準(zhǔn)備交接工作,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茶水間為沈硯遲泡咖啡。
平日里,我總會先給沈硯遲送去一杯剛好合口的美式。
可今天,我只端著自己那杯濃黑的苦咖啡,坐在位置上低頭處理文件。
沈硯遲從辦公室出來時,目光下意識落在我桌上。
那杯只有一份的咖啡格外醒目。
他微微一愣,但沒說什么,只緩緩走過去。
辦公室的空氣顯得格外安靜。
如果是往常,我早就像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把枯燥的工作氛圍點綴得鮮活。
可今天,我只是低頭翻閱合同,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