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珩作為紀律委員一開始總記他名字,后來就懶得記了。
后來換座位,老師把時珩和秦墨安排到了最后一排。
剛好就和秦墨坐在一個課桌。
也不知道秦墨抽的什么風,秦墨從那個時侯開始上課的次數(shù)就變勤了。
但還是經常遲到。
時珩忍不住問:“你早來一點要死啊你?”
秦墨嘿嘿傻笑,“昨晚打游戲打過頭了,困死我了……”
說著說著秦墨又趴著睡著了。
時珩受不了了,感受到外面吹進來的寒風,還是順手幫秦墨把門帶上了。
他倆之間的話不算多,每天也就這么幾句。
但時珩對秦墨的容忍度倒是越來越高了。
因為他有次在老師那邊聽說秦墨家里關系不太好。
有次老師打電話過去的時侯,就聽到他家里在吵架。
所以時珩以為秦墨的叛逆是因為家庭環(huán)境造成的。
雖然后來事實證明時珩錯了,秦墨就是單純的打打游戲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珩對秦墨容忍度變高——比如會在他睡覺的時侯故意幫他擋一下老師的視線,也會在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的時侯故意悄悄的給提示,會在起風的時侯把門窗關好免得他感冒了。
秦墨對時珩也殷勤了不少。
比如他來得晚,就會給時珩帶點好吃的。
有時侯聽到有人說時珩壞話的時侯,他會直接上去給人一腳。
直到有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已喜歡的班花,目光更多點頭停留在了秦墨身上
。
班花李昕對他也沒有之前那么熱情了,跟自已說話更多的都是問和秦墨有關的事。
因為現(xiàn)在自已和秦墨是通桌。
時珩心里也出現(xiàn)了落差感。
他知道李昕是什么意思,但這種失落還是讓他備受打擊。
但秦墨卻對此好像一無所知。
還是經常拉著他勾肩搭背,就算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一有時間來教室大部分時間都是跟時珩待一塊兒。
后來發(fā)現(xiàn)時珩好像不是很待見他,他就會拿出一本書一個本本,讓時珩給他講課,給他補課。
讓時珩給秦墨補文化課是老師交代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