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佬聚會,多多少少的都跟道上有些許關(guān)聯(lián)。
我作為軍火集團(tuán)墨家的千金,出席這種聚會,顯然牌面是極大的。
所有人都對我恭維有加,也有不少男人看起來想要和我發(fā)展點什么的。
但我一個眼神就能告訴他們自已有多不知死活。
所以,一場大佬聚會也讓我的名聲越發(fā)惡劣。
自然,也有質(zhì)疑我能力,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的。
“墨家現(xiàn)在都只讓墨小姐出面了么?
墨小姐這么年輕,墨家讓墨小姐一個人出席這種場合……恐怕不太合適吧?”
說話的是一個大佬的女伴。
這個女伴長得倒是挺漂亮,能喊出我的名字說明在大佬身邊跟的時間不短
。
并且在大佬身邊有一定地位,所以膽子才這么大,敢在我面前說這話。
年紀(jì)不大,跟我差不多。
大佬也點了點頭,“墨小姐,這種場合如果要談什么生意的話,你能讓主嗎?”
我說過,我是墨家繼承人的身份,并沒有廣而告之。
只有極少數(shù)的一些人知道如今墨家已經(jīng)是我在掌權(quán)。
周圍的人也都看了過來,都想看我如何化解這場挑釁。
其中人群另外一邊,通樣被簇?fù)碓谄渲械囊粋€長發(fā)男人也緩緩側(cè)過了身,看向了我所在的方向。
我手里端著紅酒杯,先是看向那大佬女伴,唇角微勾,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有這個資格質(zhì)疑本小姐?!?/p>
然后我看向了那個大佬,“至于談生意,墨家的生意無論本小姐能不能讓主,本小姐都能把這個生意讓成墨家的。就憑我能讓你們倆馬上消失在這個晚宴上的能力,這個資格夠不夠呢?”
我在說雪這句話的時侯,身邊的江辰已經(jīng)將一把槍遞到了我手里。
我單手持槍扣動扳機對準(zhǔn)了這個男人眉心。
動作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