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你是他們的狗嗎?這么會吠?!碧颇﹂_紀寒的手,把許霧拉到身后護著,免得她受到不必要的牽連。
朱厭本來就不喜歡唐凝。
本來他和紀寒兄妹一起在包廂吃飯,見他們這么久沒回去就找了過來,沒想到看到了唐凝。
又看到紀馨寧滿身狼狽,受盡委屈的模樣,頓時來了氣。
“唐凝,你還真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寧寧是紀寒的妹妹,你居然連寧寧的醋都吃,你別太過分了。”
“朱少爺,我沒事的,你別怪唐凝姐,她可能只是氣頭上,才把我的頭摁在水池里。”紀馨寧看似在解釋,實際上是拱火。
“什么?她居然這么對你?”朱厭果真炸了毛,“紀寒,她都這么對寧寧了,你難道還不教訓(xùn)教訓(xùn)?”
“要是不讓她跪下給寧寧道歉,以后她就有恃無恐,還能繼續(xù)逼得寧寧出國!”
朱厭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不是第一次了。
朱厭本就喜歡紀馨寧。
三年前紀馨寧出國,朱厭就把一切怪在唐凝頭上。
這三年來,沒少在紀寒身邊拱火,以至于紀寒愈發(fā)忽視她的感受。
甚至,還在朱厭的拱火下,紀寒每次跟他們喝酒聚會,永遠不回微信,不接電話。
唐凝那時候被人笑話是舔狗,戀愛腦。
她也的確是吧。
怕紀寒分手,每次都會默默忍受。
唐凝平靜地看著紀寒。
這一次,她倒要看看,紀寒會不會讓她下跪。
“二哥……”紀馨寧小心翼翼拉著紀寒的袖口,低低喚了聲,一副委屈害怕的模樣。
紀寒果然不再猶豫,對唐凝無情道:
“你這么對寧寧,下跪道歉是應(yīng)該的,唐凝,好好道個歉,我考慮重新和你領(lǐng)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