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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你當(dāng)真舍得拋棄林許墨,來我這給新銳運動員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
面對競對公司hr好友的詫異,我語氣淡漠:“我已經(jīng)要離婚了?!?/p>
“離婚?你帶著林許墨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前不久還拿了奧運冠軍,這么多年了,他就一點都沒對你動心嗎,離婚是他提的?!”
不,是我提的。
雖然我也不清楚林許墨知不知道此事。
三天前,我把離婚協(xié)議給了他,而他忙著去照顧發(fā)燒的小師妹,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簽了字。
如今再等七天,我就自由了。
好友不理解,她不明白我這么愛林許墨,怎么會主動提出離婚。
她不會想到,我懷孕三個月的時候遭遇了綁架,劫匪將我泡在水里三天三夜,我身下的鮮血與污水分不清晰。
而我結(jié)婚了五年,愛了七年的好丈夫在哪呢?!
他在奧運會上光榮奪冠,同他的小師妹在聚光燈下?lián)肀В?/p>
我本以為林許墨只是不知情,可他的小師妹卻將我狠狠打臉:
“其實師兄早就知道你被綁架了,但我只是說我頭疼,他就立刻拋下你來陪我了,怎么樣,失去孩子的感覺好受嗎?”
看著手機(jī)里那張充滿吻痕的私房照,我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林許墨是我捂不熱的石頭,可他對他小師妹不是。
既然如此,我選擇放手。
咖啡店外,林許墨開車來接我。
我反常地沒有主動說話,他不習(xí)慣我難得的沉默,突然問:
“前幾天你讓我簽的合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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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身邊這個俊朗的男人,心里千言萬語翻涌,
“那是離——”
“師兄!”
我的話卡在喉嚨,帶著血的腥味。
林許墨一邊同我說話,竟是一邊下意識接通了車載電話。
車內(nèi)瞬間充滿顏菲菲嬌滴滴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醉意,
“我喝多了,你能來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