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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門。
顏菲菲還掛在林許墨脖子上,嘴唇貼在他唇邊。
林許墨臉色瞬間白了:“知意,不是你想的那樣,菲菲喝醉了,我不想推開太用力”
“被迫?”我冷笑,“你一個男人,還推不開她嗎?”
林許墨神情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就在他推開顏菲菲,想和我解釋的時候,顏菲菲發(fā)出一聲嬌滴滴的尖叫:
“師兄,我的腳崴了,好疼”
林許墨頓了下,扭頭看她,眉頭緊蹙:“疼不疼,是我不好,我一時沒收住力氣?!?/p>
又是這樣,我的情緒在顏菲菲面前永遠要落后一步。
我再沒有多說什么,扭頭離開。
林許墨似乎想追上我,卻又被顏菲菲拉住。
一晚上,林許墨都沒有回家,而我也沒了得知他蹤跡的欲望。
隔天我就去了訓練場,遞交了辭呈。
在這座訓練館里,我陪林許墨熬過無數(shù)個夜晚,看著他手上被鋼槍磨出血泡、又一點點奪回冠軍的榮耀。
可如今,這里讓我覺得窒息。
“知意,你這是真的不干了?”同事看著我,臉上寫著復雜。
“嗯?!蔽移届o開口,“七年了,我也該走了?!?/p>
“那林許墨,他知道嗎?”同事猶豫了一下,小心地問。
“我會告訴他?!蔽颐銖娦α诵Γ拖骂^。
我把辭呈交到行政手里,長長吐了口氣,像是卸下了一座山。
我走到訓練場門口,卻被顏菲菲攔住,
“嫂子,這么早?是特地來看師兄訓練的嗎?”
“讓開。”我懶得跟她周旋。
“嫂子別走啊?!?/p>
她忽然舉起手里的氣槍,像是炫耀一樣晃了晃,“我教你玩槍吧?挺好玩的,保準你學會,你和師兄在一起這么久,怕是都不知道師兄最愛的事物怎么玩吧?”
“我不需要。”我冷聲拒絕,直接繞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