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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抱著那只小熊傻笑,覺得自己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林許墨攥著那只玩偶,眼眶驟然泛紅。
那是唯一還殘留著我的氣息的東西。
他坐在空蕩的客廳里,腦海里不斷翻涌著過往。
我剛做他經紀人的時候,其實日子很艱難。
我跑遍所有贊助商,為他爭取上場機會;他每天訓練到手指磨破,卻從不說累。
在那段最艱難的歲月里,我們彼此是唯一的光。
深夜,他失眠的時候,我煮一碗面給他;我因為父母去世哭到喘不過氣時,他就緊緊抱著我,說:“知意,我會贏,我會讓你過最好的生活。”
我們互相舔舐傷口,像是兩塊被命運碾碎卻抱團取暖的玻璃。
確認關系后,我們同居在那間不足五十平的小公寓里。
林許墨早上五點起床訓練,我會裹著睡衣去廚房,給他煮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面。
“吃完才能去訓練,不許空腹?!蔽译p手叉腰,明明困得睜不開眼,卻還堅持。
訓練回來,他一身汗,我嫌棄又心疼地用毛巾給他擦背:“林許墨,你就是我的小金豬,必須給我好好保養(yǎng)!”
他低低一笑,抓住我的手,把人往懷里一帶:“那你呢?別光管我,你也要好好吃飯?!?/p>
我們曾一起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夜里打著地鋪規(guī)劃未來。
他說:“等我拿下冠軍,就給你買一間大房子,再補一場婚禮。”
我笑著回:“那我就穿最漂亮的婚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你的唯一?!?/p>
那時的我們,像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像無比堅定的愛人。
林許墨是愛我的。
他曾無數次在訓練間隙望著我,眼底帶著那種沉默又堅定的火光。
他也發(fā)過誓,要等自己拿下第一個冠軍,就立刻補給我一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