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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花樣滑冰館,場內(nèi)燈光明亮,音樂緩緩響起。
冰面上,一個年輕的身影正從起跑點滑出,動作輕盈得像雪落無痕。
他身著銀白色的訓練服,每一次旋轉(zhuǎn)和跳躍都精準而優(yōu)雅,在冰上書寫詩篇。
林許墨和顏菲菲剛走到場館門口,就被這場景驚得愣住了。
陸執(zhí)。
他此刻化作了冰上的掌控者,目光清澈,眉眼間透著少年獨有的驕傲與靈氣。
而冰場邊,我正專注地看著他,雙手交疊在胸口,眼神里有一種久違的光。
那是林許墨無比熟悉的目光。
當年,我就是這樣看著他,一次次陪他走過低谷,陪他拼到頂峰。
可現(xiàn)在,我的眼里只有陸執(zhí)。
心臟像被撕裂,林許墨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一陣發(fā)麻。
比賽結(jié)束,陸執(zhí)穩(wěn)穩(wěn)落地,全場掌聲雷動。
裁判報出成績時,他以絕對優(yōu)勢拿下了初賽第一名。
陸執(zhí)興奮地跑到我身邊,笑得像個小孩一樣,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直接伸手抱住了我。
“姐姐,我做到了!我第一名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拍了拍他的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很好,陸執(zhí)?!?/p>
這一幕,像是一把鈍刀,一刀一刀割在林許墨的心上。
他臉色蒼白,唇角因為咬得太緊而微微滲血。
他輸了,不僅是比賽,他連我也輸了。
林許墨一整天都沒再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