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泥娃娃……徐氏說是在廟會中求得,可為何這么久,彌修沒打聽到一點線索?萬俟肆吩咐他從暗處下手,莫要打草驚蛇,順便去找一件東西。
而他們……要回沈府捉賊了。
沈煦屋中放置藥材的柜子空間狹小,兩人躲在后面,頗為擁擠。
他還沒來得及發(fā)火,嘴就被虞和翊掌心捂住。
“噓,安靜些。
”她比出噤聲的手勢,另一只手蓋在他嘴唇上。
他們緊緊貼在一起,無法挪動分毫。
萬俟肆眉頭緊皺,對她的主意十分不滿,但她二話不說就把他推進柜子后面,沒等他反抗,她也擠了進來。
他連頭都抬不起來,干脆把腦袋搭在虞和翊肩上,當她是個架子。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癢得她想伸手抓撓。
好在沈煦神智不清,對兩人別扭的模樣視而不見。
他們當然知道沈夫人并不關(guān)心沈煦,但飯桌上還有個人,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沈煦的一舉一動。
那番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放置在沈煦屋中的紙條并沒有被藏起來,相反,只是壓在沈煦枕頭底下,露出一個小尖角。
現(xiàn)在,尖角不見了。
沒過多久,預(yù)料中的開門聲響起。
柜子后面兩人靜靜地看著來人,他把紙條疊好,重新放回枕頭下。
做完這一切,他注視沈煦片刻,才準備離開。
“沈大人,怎么來自己兒子屋里當小賊?”忽然響起的聲音讓沈御猛地回頭,滿臉驚愕失色。
萬俟肆嗤笑一聲,抬腳從柜子后面走出,完全不顧被他一把推出去的虞和翊。
她怒氣沖沖看著萬俟肆,被他擺正腦袋。
“推你出來抓賊了,虞和翊。
”“什么賊?你們搞錯了吧,我是沈煦的父親,怎么可能是賊?”沈御強裝鎮(zhèn)定開口。
她一腔只好怒火發(fā)泄在他身上,冷笑道:“那沈大人偷偷摸摸進來做什么?”“什么偷偷摸摸?自然是在早膳廳聽見二位說話,夫人不在意陷害沈煦的奸人是誰,我作為他的父親,怎能不在意?所以我替夫人來南院找到那張紙條,協(xié)助你們一起捉拿兇手。
”他慌忙從枕頭底下拿出紙條,舉在頭頂。
“沈大人說的,和我心里想的不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