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拿出全部身家支援趙氏。
是我忍辱負重陪客戶喝酒,喝到胃穿孔進醫(yī)院,才打動對方與趙氏合作。
趙氏生意理順后,我又急流勇退,甘愿當(dāng)一名在背后為他們打點一切的家庭主婦。
可再多付出又如何?
他們?nèi)倚陌怖淼玫叵硎芪业臓奚?,同時用我的錢,送付曼妮去常春藤深造。
優(yōu)雅得體的付曼妮更像豪門貴婦,而我,只是個拿不出手的粗糙主婦。
甚至趙宇文出席酒會,也總帶著她。
明明是我陪趙氏東山再起,是我?guī)Т蠛⒆?,是我付出了一切?/p>
我卻不知,就在我們新婚當(dāng)夜,我的丈夫就睡到了我閨蜜的床上。
事情敗露那天,連一向?qū)ξ易詈玫内w老爺子,也站在了她那邊。
“安嵐啊,曼妮是孩子們的母親,和我們就是一家人。她文化高、氣質(zhì)好,做趙氏女主人對大家都好。”
大兒子趙朗冷著臉打量我。
“是啊,媽,豪門最講究臉面?!?/p>
二女兒趙珊也點頭贊同:“反正你也不是我們親媽,爸肯養(yǎng)你二十年,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這才明白,原來全家早知趙宇文和付曼妮的事,唯獨我被蒙在鼓里。
趙宇文更是不再掩飾,手臂親昵地搭在付曼妮腰上。
“曼妮好不容易在藝術(shù)圈小有名望,你總不能因自己的自私,毀了她努力吧?”他和付曼妮親昵依偎的模樣,刺得我雙目通紅。
趙老爺子眼神閃躲:“你就把趙夫人的位置讓給曼妮吧?!?/p>
他們荒唐的言語,字字剜心刺骨。
甚至沒有結(jié)婚證,我得不到任何保障,被逼凈身出戶,離開了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