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著茶香尋求,發(fā)現(xiàn)浮山盡正歪在書房角落一小榻上,手里捧著書,正看得入迷。
他正好背對著舒白日,長發(fā)沿著榻緣順下,腰間的曲線在那似仙若霧的紗衣下若隱若現(xiàn),背云綴著的銀色穗子在腰間輕盈搖晃,好像在故意引人注意。
舒白日不自覺的別過眼神,她知道游戲設(shè)定里的師尊很美,但從來不知道他這么誘人。
一聽到舒白日的腳步聲,浮山盡就將手里的書放到一旁,正身坐起,正對著舒白日。
“說吧,你來這里做什么?”看見浮山盡轉(zhuǎn)過身時,下面是銀色綢緞褲子的,且遮擋的嚴嚴實實,她松了口氣。
“呼,還好還好,沒有少兒不宜。
”“師尊,我,我本來是想來向你請安的。
但不知道怎么迷路了,然后進到了一間裝著大水桶的屋子,那屋子里的燈一滅,我就到這兒了。
”她說著,隱瞞了關(guān)于冷秋生的那些事情。
“請安?大早上的不來請安,偏偏等下大雨的傍晚來請安?”浮山盡冷冷說到,全然沒有先前那副耳根緋紅模樣,儼然恢復(fù)成了往日的高嶺之花。
“更何況你向我請安,為何不來正堂,卻往盥洗室鉆?”“這,這不是早上忘了嘛,想著來補救一下。
然后迷了路,四周黑燈瞎火的,就只有師尊您的盥洗室亮著,那不就只好來這兒了嘛。
”“哦?忘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舒白日靠近,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冷起來。
舒白日被逼到墻壁一角,眼見他越來越近,舒白日下意識的就想往門外跑。
結(jié)果門被“砰”的一聲門關(guān)上了。
“徒兒這反應(yīng)倒不像是來請安的,說實話,你來這里做什么。
”浮山盡的聲音不大,語氣里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
舒白日不知道是犯抽了還是中邪了,四肢不聽她使喚的“噗通”一聲跪在了浮山盡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舒白日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立馬對浮山盡做了叩拜之禮,嘴里還說著:“師尊,我錯了,我這就告訴你實話!”可這些根本就不是她想說的!她不知道,這是師徒契的效果,一旦徒弟有逾矩的行為,契就會自動生效。
浮山盡對這樣的場景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自然,悠閑的坐在一旁喝起茶來。
“那就說吧,你嘴里的實話。
”他雖這樣說,內(nèi)心卻在嗤笑。
她的嘴里能有什么實話,不過是一些翻來覆去的甜言蜜語,以前她在他耳邊說煩了,他也聽煩了、厭了。
后來她干脆連話也不說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顧他的感受。
“那我說出來師尊你可不要生氣。
”舒白日小心問到,反正是他要自己說的,他既然想聽,那咋就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