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句話時,浮山盡的瞳孔微張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舒白日。
隨既他又將舒白日腰身一攬,闔目放松,任她擺布。
“好……都聽你的……只要你能回來……”不知過了多留,密室里的靈力才修煉消散。
浮山盡為舒白日整理好衣衫,擦拭著她額頭細密的汗珠。
“反正你一醒來又什么都不會記得吧……”浮山盡看著舒白日,滿目深情。
他緩緩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想你了。
”可舒白日睡的很沉,什么都聽不清。
浮山盡從錦被中拉出她的腳踝,給她帶上了一只晶瑩剔透的玉鐲,玉鐲連接著一道鐵鏈,她能在密室的范圍內任意活動。
為什么要這么做?他不知道,也許是黎山道來的太突然,他怕合歡宗又做出什么事來。
也許是怕合歡宗真的將她擄走,然后再也不敢與他相見。
也許是……他怕她突然回憶起一切,然后……恨他,離開他……他為她帶好玉鐲,劃弄著她的頭發(fā),然后在她手心畫著圈。
“癢……”夢中,她蜷了蜷手指。
不夠……這點兒反應。
浮山盡又用勁捏了捏她的指尖,細嫩的指尖露出微紅。
“唔……”她往浮山盡懷中蜷了蜷。
還是不夠……想要更多……那也許……浮山盡湊到舒白日的脖頸間,舒白日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與他身上的牡丹花香相互混雜。
她的肌膚細滑如脂,只是用舌尖輕舔一下,便能讓她敏感的發(fā)燙。
所以……浮山盡輕咬了上去,絲絲痛感延著脖頸傳向心尖,白皙的脖頸多了一點桃紅。
“唔……疼……”只一點疼痛,她眼角便溢出淚來。
浮山盡將那滴淚水混雜著嘴里殘余的腥甜,一并吞了下去,翻滾著喉結。
舒白日蜷縮著身子,往他胸口縮了縮。
“今天這樣就夠了……”浮山盡舔舐著嘴角,滿含笑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