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一面念著書,一面又是研磨又是鋪紙,一陣手忙腳亂。
作為現(xiàn)代人,她并不會使用這些,墨棒磨了半天也沒見成色。
見此浮山盡從她手中接過墨棒,倒為她磨起墨來了。
墨好后,面試抓緊謄抄。
她的字寫的那是龍飛鳳舞、鬼畫桃符,連她自己也不認識,浮山盡見了更是眉頭緊皺。
“停。
”他止下了舒白日揮動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呵斥,說道:“你這寫的自己看得懂嗎?”舒白日看了看,自己寫的確實挺丑的,可那有什么辦法,毛筆又不是她常用的。
“是有點兒看不懂哈”她尷尬的小聲說道。
浮山盡無奈的看了看,右手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在宣紙上筆畫。
舒白日沒想到,這種古早的俗套情節(jié)也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
以前她總是嫌棄小說里教人寫字的劇情用多了太無聊,不過寫個字而已,女主又是心動又是慌張的。
可是當(dāng)浮山盡的掌心握向她的手背,蘭芳般的吐息傾撒在她的頭頂,整個人被籠罩在浮山盡高偉的身形之下時,那種帶著點威壓的靠近卻讓她心動不已,手腕相貼處也變得酥麻。
而她更是夸張到身體僵硬!眼見的舒白日手部愈加僵硬,浮山盡嘴角輕笑,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頭上。
“放松些徒兒,你這樣為師也沒法用勁。
”他故意緊貼著舒白日的耳廓,溫?zé)岬耐孪W著舒白日的大腦,本就僵硬的身軀因為這句話更加僵硬,惹的她緊閉雙唇無法言語。
“徒兒,再這般為師可是會弄疼你的。
”說著,他加重了手掌的力度,青筋微微攏起,力道更加蒼勁。
舒白日忍得生疼,輕咬著嘴唇,手上的力道因浮山盡的話變成了一種玩味,她現(xiàn)在是小鹿亂跳無法平息。
“他這樣說話,怎么聽都像在調(diào)情啊”一字寫畢,一抹清秀雋麗躍然紙上,舒白日松了口氣,浮山盡的指尖輕滑過她的手腕,帶著一分不舍。
“照著為師方才教你的,繼續(xù)。
”他又冷聲說著。
“嗯嗯。
”浮山盡又座回了舒白日對面,重新拿起書本看了起來。
看似是在看書,實則目光正透著書頁頂端看向舒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