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野自知理虧,非得請假一天,在家里陪我。
我借口術(shù)后休息,躲在臥室睡了整整一天,就連中午和晚上,林笛野特意下廚給我做的病號餐,我也懶得起來吃。
晚上,林笛野接了個電話,然后小心翼翼地來到臥室門口。
他試探著額喊了我的名字。
“阿欣,阿欣?”
我裝睡,林笛野自說自話。
“阿欣,我要出去一趟,趙雨那邊有點事。晚飯我重新做了一點你愛吃的,放在桌子上了,你記得吃晚飯?!?/p>
說完,林笛野又匆匆忙忙跑掉了。
沒過多久,趙雨的朋友圈就曬出了林笛野帶過去的四菜一湯。
配文是:
“謝謝男閨蜜大老遠來給我送飯,還陪我吃完!”
隱隱約約能看到對面坐的是個男孩子,手腕上的表,還是我送的禮物。
我內(nèi)心毫無波瀾,起身把林笛野做的菜倒掉,然后自己點了份外賣解決吃飯問題。
至于趙雨,就算她現(xiàn)在在新幾內(nèi)亞的原始森林里想吃川菜,估計一個電話,林笛野也會給她送過去。
何況是同城送個飯,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林笛野又是后半夜才回來,看到垃圾桶里他做的飯菜,忍不住發(fā)了飆。
“李郝欣,我辛辛苦苦給你做飯,你全部倒進垃圾桶這是什么意思?!”
我一臉疲憊地看著他。
“笛野,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我剛出院,身體還很虛弱,你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
“是誰無理取鬧?!你把我的菜倒掉,到底幾個意思?”
“笛野,我對芝麻過敏很嚴重,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嗎?”
我眼神冰冷的問他,透著濃濃的失望。
林笛野一下子慌了。
我接著問:
“你每道菜都給我放芝麻,又是什么意思呢?”
林笛野嘴硬:“我忘了,你別生氣。你說一聲不就好了,為什么要偷偷倒掉呢?”
我一句話都不想說,躺下接著睡覺。
林笛野看了我半晌,默默去了另一個房間。
我舒服地轉(zhuǎn)過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一夜無夢,真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