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不會錯過嬌嬌人生成長的任何階段,嬌嬌想要的東西,小叔也都會送到你面前?!?/p>
空氣寂靜,許嬌嬌輕聲低語。
電話倏然中斷,許之昂喘著粗氣。
借著月色,我看見他眼底壓抑的情欲。
我咬破嘴里的肉,眼淚簌簌往外涌浸濕枕頭。
耳朵依舊嗡嗡作響聽不清聲音。
但此刻,我確信許之昂心里的人不是我。
第二天一早,許之昂給我買好早餐。
他在手機上敲字,輕笑著撫摸我的頭發(fā)。
“寶寶,我要去賺你的彩禮錢。”
“你自己乖乖在醫(yī)院不要亂跑,等我晚上回來陪你?!?/p>
我昂頭,只看見許之昂眼底的急不可耐。
“好?!?/p>
他快步離開,而我找出塵封的電話號碼,發(fā)去信息。
“裴遠,我耳朵聽不見了。”
手機震動,通知欄彈出裴遠的信息。
“我馬上帶著最好的醫(yī)療隊回國?!?/p>
桌面上的瘦肉粥已經冷卻,散發(fā)的腥味讓人作嘔。
許之昂早就忘了。
他去新疆高反躺在醫(yī)院九死一生時,我一跪一拜爬到佛祖面前乞求庇佑。
“信女愿一生吃素,換取心上人平安。”
我猛地吸吸鼻子,將眼淚逼回去,隨即辦理出院。
哪怕聽不到音準,我也要繼續(xù)為鋼琴首秀做準備。
沒有人可以搶走我努力二十年才換來的機會。
4
我打車到工作室,卻發(fā)現門是半掩著。
許嬌嬌穿著我特意請巴黎設計師定制的禮服,彈奏我媽媽留下的傳世鋼琴。
她嬌俏抬頭,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但許之昂回以微笑,寵溺地整理她的額前碎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