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潯被她的嘶吼震得后退了兩步,接著,便見葉緋霜困獸似的,在床上掙扎起來。
鐵鏈又粗又長,根本掙脫不開,反而因?yàn)樗膭×覓暝l(fā)出接連不斷的聲響,清凌凌地震得人心頭發(fā)麻。
葉緋霜失了平時的冷靜和從容,她仿佛墜入了一個深深的夢魘里,變得暴怒、恐慌、懼怕。
她瘋狂掙扎,手腕、腳踝都被磨出了血,她就和察覺不到似的。
寧潯上了床,掐住她的臉:“我說了,你掙不開,乖一點(diǎn)不好嗎?”
葉緋霜死死瞪著他,寧潯都被她這個怨毒的眼神看得心頭發(fā)慌,仿佛她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寧潯立刻拽過被子蓋她的臉,開始解她的衣服,口中道:“你別想跑,本公子看上的就沒跑得了的!”
外邊忽然傳來幾聲慘叫,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寧潯嚇了一大跳,好不容易支棱起來一點(diǎn)的寶貝又軟了。
他被疾步走來的陳宴一把扯到地上。
鑰匙就在不遠(yuǎn)處的桌上,陳宴拿來,給葉緋霜解鐵鏈。
掀開她的被子,他說:“好了,葉緋霜,沒事……”
他的話沒說完。
因?yàn)樗蝗~緋霜甩了一記耳光。
力道很大,陳宴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
生平挨的第一個耳光,陳宴足足愣了好幾晌。
他慢慢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她。
此刻,他覺得葉緋霜看向他的眼神很熟悉。
憤恨、怨毒、憎惡、屈辱。
想起來了。
那次罵他“狗男女”的時候,她也是這么看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