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咎語氣幽怨,和楚辭拉近距離,一副問不出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楚辭頭大,“被熟人知道會很尷尬,很社死?。 ?/p>
“你和陸景川關(guān)系那么好,我們公開的話,你和他見面不會尷尬嗎?”
那場面,她想都不敢想。
夜無咎神情疏淡的“哦”一聲,“不會?!?/p>
“我不要臉?!?/p>
極致的坦誠無堅不摧,楚辭被他的頂?shù)膯】跓o言。
夜無咎抬手捏捏她的臉頰,指尖撫過她的唇瓣時,眸色一暗,“這名分好像給了,又好像沒給,真的不給我點其他補(bǔ)償嗎?”
他狹長的鳳眼嚴(yán)肅時看著很凌厲,迷惑人的時候又極其勾人心魄。
楚辭聽到自己問他,“什么補(bǔ)償?”
夜無咎的臉驟然逼近,溫?zé)岬暮粑鼮⒃谒?,唇瓣擦過她的敏感的耳垂,“今晚去我那?”
楚辭的心跳停了一拍,一股兒熱氣直沖腦海,血液驟然升溫,“不行,我明天有早課?!?/p>
“那明天?!彼孟癜l(fā)現(xiàn)了她耳垂的敏感,手指細(xì)細(xì)的揉捏研磨,像是找到一個心愛的玩具。
楚辭不適的偏頭,“明天也不行。”
耳朵上力道重了一下。
“小騙子,你后天沒課。”
楚辭呼吸很輕,“太快了?!?/p>
“不快,我等了八年?!彼砷_在楚辭唇角輕啄一下退開,一錘定音,“就明天。”
車子終于駛出車庫,楚辭降下車窗任由夜風(fēng)吹過臉頰,疾風(fēng)帶走她臉上的熱度,卻沒帶走夜無咎那句‘我等了八年’。
八年前,她還在上高中。
易經(jīng)里說,人生的最高境界是無咎。